进了台中央。
他心中忍不住兴奋起来,他隐约意识到问题的关键了,心中忍不住感叹,“和薛先生这般人坐上同一个赌桌,简直是同时代所有赌坛俊杰的噩梦。”
连续跟了三把五十万,两人都不开牌,围观众人却是兴奋起来。
安坐一旁的费五道,“看来两家都是大牌,明眼人都知道眼下的赌局,便是天利和地发两家之争,与其继续耗时间,不如在这一把一决雌雄,何必设置赌注上限。”
龙三盯着缪春生道,“如何,你可能做得了主?”
许易冷笑道,“龙兄、费兄打得一手好配合,虚张声势而已,老缪,你便应下,看他敢不敢跟。”
缪春生忽地起身,朝楼上一抱拳,“还请主上定夺。”
石而立自三楼一跃而下,朗声道,“天利的人都打上门了,姓石的若是再退,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是么?许久不曾听人这般说话了,倒是扎耳朵得狠。”
人群分开,一个锦衣青年缓缓而来,不是宫贤又是何人,韩忠军却是不在。
龙三此番来砸场子,便是他的授意,旨在一举打垮地发赌坊。
他人虽没跟来,却有人用玉珏,时刻汇报此间情况。
所以,他能赶来,并非凑巧,而是知晓定生死,分胜负的时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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