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赌局,还是下午的四个人,还是贵宾厅。吴悠悠道:“阿泰同花顺,其他两人废牌。”
阿叔站在吴悠悠的身边看屏幕,于明拿起自己手牌打开,是一对三加一个四,于明将牌合拢握在手心道:“五千。”
“跟五千。”司徒扔筹码,他是顺子。樱桃盖牌,她今天是来看热闹的,阿泰跟五千。一轮轮跟下去,桌面立刻有了十万筹码,司徒建设儿子忍不住道:“一万看你。”
司徒儿子看阿泰的牌,阿泰将牌给其看,司徒儿子骂了声娘,将自己牌盖掉,退出比赛。于明道:“五万。”
阿叔一愣:“搞什么?这局明摆是输,难道赶时间,直接要破局了?”
吴悠悠道:“他知道他自己在干什么。”
阿泰扔筹码:“跟你五万。”
于明看自己剩下筹码,将牌盖在桌子上,从口袋拿出一张支票,打响指:“我要再买二十万筹码。”于明写的叫空白支票,没有收款人,保安拿了支票要找银行核对,如果于明银行里有那么多钱,那就可以,否则就称为空头支票。于明账户当然没那么多钱,但是阿叔有,阿叔电话:“再给他二十万。”
筹码送来,于明问:“你还多少钱,一起下吧?”
阿泰道:“我就八万。”
“八万就八万,难道你还能赌手?”于明把八万筹码扔了下去:“开牌还是盖牌。”
“慢。”阿泰犹豫许久道:“我要打个电话。”
“恩。”于明拿起了自己手牌再看一次,一对三加一个四。
保安拿了电话给阿泰,根据阿泰要求,报上了赌场帐号,阿泰挂电话道:“我已经存到这户头12万,二十万。同花顺。”阿泰翻开自己牌。
于明叹口气:“不好意思,豹子。”于明翻牌,三个三。
阿泰大惊,一拍桌子站起来喊道:“不可能,你是一对三和一个四,不是豹子,你出老千。”电话里那人告诉了自己于明的手牌,怎么可能有错?
“哦?”于明拉长音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手里是一对三和一个四?”
“……”阿泰一愣,左右看看,保安已经站在他身边,门打开,又进来四位保安,樱桃和司徒被拉到一边。
“你说对了,我是出千了。”于明一拉袖子,拿出一叠扑克,握在右手中一弹,扑克牌整齐飞到桌面上。于明道:“我原来的牌确实是一对三和一个四,现在你得解释下,为什么你知道我的手牌?”
阿泰皮笑肉不笑:“我猜的不行吗?我现在知道你们赌场合谋老千骗赌客钱,我要走了。”
“你觉得走的出去吗?”于明道:“钱你赚了,女人你玩了。如果你是真本事,你可以大方的走出去,他们还得恭送你。但是如果出千……那你就走不了。”
阿泰冷笑:“血口喷人,我用什么出千了?”
“用你的腿。”于明问:“是不是没电,要回去充电啊?”
阿叔出现在门口,对一个年轻人道:“把他割开,如果没作弊,我还他一刀。”
“你们……”阿泰开始反抗,但立刻被人抓住,脚放在赌桌上,年轻人明显有手术的经验,按照伤腿的手术伤疤割开,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打火机大小的东西。
阿叔冷冷道:“给他止血,不能让他这么容易死了。”
这是一个功能类似早年传呼机的东西,当有信号进来时就会震动。幕后人无法告诉阿泰其他三人是什么牌,当阿泰牌最大时,他就会拨打号码,传呼机震动,阿泰感觉到后就知道自己包吃,所以就开始跟随加注。否则就震动两次。
阿泰颇为不甘心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的手与众不同。”于明回答。
“恩?”连阿叔也一愣,不是腿吗?
“你看我们三人赌博,我们的双手或者单手是架在桌子上的。而你不一样,你的位置距离桌子比较远,你的手和身体任何部分没有接触到桌子。为什么?这是避免震动通过桌子传感。其实大可不必要,为了使用寿命,震动很小,没有声音。但是你的同伴很小心,交代你必须这么做。我看了你刚开始赌博的录像,发现你对这个姿势很难受,但是仍旧保持这个姿势。”于明道:“下午赌局,我只知道你能看见监控所能看见的牌,但你是如何接收信号?我查了你东西,一无所获。既然你携带东西没有可联系的,那我只好查你的身体了。结果我看见了那道伤疤。那伤疤不仅是膝盖附近,连到了小腿。我虽然不懂医术,但是我认为膝盖有问题,没必要拿小腿开刀?”
于明道:“这时候我想到了我学到过的皮下注射器,将一个定位系统用器械直接注入人体脂肪中。但是我还真没听说过能将这么一个大家伙安装在小腿上。因为你是伤腿,所以你和ji女再三强调,绝对不能碰,她们很听话。可是她们和我说,你用过传教士的交配姿势,膝盖是跪住的,于是我基本肯定你的小腿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阿叔,接下来是你的事了。”
阿叔拿起电话重拨,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