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以先回家等着我们的特派员过去测试,也可以选择在这里留下,等结果出来,反正不会影响到正常的遣返流程,倒是有些特殊的穿越者出了点问题……”
看到珊多拉脸色古怪,我立刻紧张起来:“赛亚人又跟蜀山弟子打起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珊多拉立刻白了我一眼,“是那些天顶星人……咱们现在的次元枢纽是专为人员运输设计的,那些跟奥特曼一样的大个子……额,阿俊我被你传染了,总之,他们无法从常规的世界之门通过,运输舱太小,所以那些级大个子暂时被滞留了下来,现在那些希灵技师正忙着给天顶星人改建一座原本用来给小飞船准备的传送门,而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几名天顶星人访客目前的情绪比较低落。”
我纠结了一下,然后犹豫道:“我想我明白今天早起维斯卡跟我嘀咕的那句话啥意思了。”
珊多拉:“?”
“那丫头说:‘……可以分成一小块一小块地运回去嘛!那些可恶的大个子……’”
珊多拉:“阿俊,这段掐了别播啊!对小孩子不好!”
从珊多拉这里了解了时空管理局和“宏世界”网络的建立情况之后,我看也就没自己啥事了,委婉地表达了一下自己完全听不懂那些报告之后,我在珊多拉无奈的注视下离开了办公室。
“哦,笨蛋人类,你出来了!”
结果,在办公室门口的休息椅上,见到了某个一脸不爽的人偶。
自从上次断牙之恨,跟水银灯一直处于这种微妙的对立状态,之所以说微妙,就是这样:明明见面就冷着脸一副不愿搭理你的样子,要么就是恶言相向,但这个别扭的人偶还是坚持不懈地跟在自己旁边,甚至在我忙着正事没办法搭理她的时候——
“一直在这里等着?”
我伸出手去要摸水银灯的头,对方立刻如同示威的小猫一般张开嘴要咬人,但刚一露出那断掉一半的虎牙,哥特人偶就蔫了下去,最后抓着我的手,借劲一跳,稳稳当当地坐到了我的肩膀上。
“走吧,坐骑。”
……这个可恶的人偶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很微妙的名词?
“其实也不是很麻烦,找个牙医补上就可以,”扛着水银灯离开了时空管理局那梯形的古怪大楼,走在大街上我突然想起了这茬,“我们的补牙技术可和人类医学不一样,绝对原生质重塑,就如同你本来的牙齿……”
“笨蛋说的跟那牙科诊所门口的牌子上一模一样!”
“嘿嘿,那个就是我给写的广告词。”
“不要在这个话题上浪费口水了,”水银灯啪啪地在我脑袋上敲了两下,现在这丫头是彻底不敢动用自己的钢牙了,单从耐久度上讲,水银灯的牙跟叮当都没有可比性,“你这个可恶的笨蛋人类……”
“是是是,”扛着水银灯走在大街上,自然引起了不少行色匆匆的穿越者的关注,不过现在属于o运高峰期,人人都在忙着赶车,“帝国元肩扛玩偶娃娃暴走街头”已经不会引太多围观,“父亲大人赐予的身体绝对不能损伤,是吧?”
“……哼,知道就好。”水银灯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才哼了一声,下一秒就张开小嘴打起了哈欠,“天亮了,好困……”
喂!你上辈子不会真是邻居王大爷养着的吧?给我赶紧把生物钟调节过来啊!
“既然这么困干脆回去乖乖睡觉不得了,还非要跟着出来。”
“啰嗦啰嗦啰嗦!!”水银灯立刻夏娜附体,精确的三段萌杀,然后又是一个哈欠——我就不知道蔷薇少女的呼吸究竟是干啥用的,润滑?反正罗真我现在是真佩服,从技术宅的领域来讲,丫已经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喂,坐骑,不要乱晃,我睡觉了。”
就撂下这么句话,完全不给我反驳的机会,水银灯已经坚定地抱住了我的脑袋,低头,秒睡。
今天晚上得找个笼子把这家伙关起来,要不我的生物钟非得跟她同步不可。
说实话,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透水银灯的想法了,这个人偶的行事方式在我看来几乎可以用怪僻来形容,偏偏她平常又谁也不搭理,更不会对自己的举动有什么解释,因此大部分情况下我都只能靠对她的了解以及猜测来判断水银灯的想法,不过最近这个手段已经没什么作用:事情显然产生了某些变化,让这个人偶少女的思维复杂起来,她脑子里想的已经不仅仅是找自己的老爹,而是在思考什么让她都很困扰的事情。
那是还在学园默示录世界的时候,就已经现水银灯经常会一个人坐着呆,一脸茫然的样子,但只要有人靠近,她就会立刻掩饰过去,我原打算问问她在想什么,不过估计回应自己的也就是一通敲头吧——虽然她的力气对我而言完全可以当按摩来享受。
也没什么事做,肩膀上扛着一个轻若无物的微型少女,我晃晃荡荡地来到了远离市中心的地方,应该是北部吧,这里是影子城尚未开的地带,四周高大密集却又死气沉沉寂静无声的高楼大厦还保持着和表世界一样的状态,看不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