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奇缓缓睁开眼,但是睁开眼后,他却又宁愿自己是闭着眼的,因为这一睁眼就见到一般银光闪闪的匕首,要知道人才刚醒的时候,那是非常脆弱的,惊叫是避免不了的。
叫声还在持续中,忽然旁边响起一阵刺骨的笑声,“怎么?你原来还会害怕呀。”
封宜奴!李奇心中一凛,倏然闭上嘴来,只见一张绝美脸庞正盯着自己,嘴角微微露出的那一抹笑意让人瞧得渗着慌。脖子微微向后缩去,挤出一丝笑容道:“封娘子,你这是干什么呀?哎哎哎,你千万别乱来呀,我晕血。”
“晕血?”
封宜奴冷笑一声,道:“你平时杀生那么多,怎地没瞧见你晕血啊!”
李奇无耻道:“我只晕自己的血。咦?马桥呢?马桥,马桥。”
“步帅,你找我呀?”
话音刚落,马桥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封宜奴眼眸一划,手腕向下一弯,快速的将手藏入被子中,刀锋滑到了李奇的腰间,然后整个人微微倾斜下来,看上去就像爬李奇身上似的。
马桥可是一个单纯的男人呀,见到这种场面,当即打了个一冷颤,赶紧捂住眼,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出去。”心里却嘀咕起来,这个步帅还真是奇怪,这种事情也叫我进来看。
靠。这女人太tm的狡猾了。李奇面色一紧,张嘴就嚷道:“马。”
封宜奴手上稍稍一用力,小声道:“不想死就别出声。”
李奇感觉腰部一凉,到嘴的话是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登时冷汗涔涔,md,我怎地好像没有穿衣服,这女人究竟对我做了甚么?恐惧道:“你你稳点。万不可别乱来,千万得注意呀,这这不是开玩笑的啊,稳着点,稳着点,别再下去了,要人命的啊。”
封宜奴冷笑一声,余光向后一瞥,见马桥已经走了出去,突然朝着外面叫道:“马桥。步帅说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柔惜,你带马桥去客房休息。”
“是。”
“步帅,那我就先休息去了,你慢慢享受。”
享受个毛呀!老子现在可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你丫能有点觉悟么。李奇急的满脸大汗,心里把马桥全家都给诅咒了一遍,苦于受制于人,咬着牙道:“保佑你今晚做噩梦。”
封宜奴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目光变得越发妖艳,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本性毕露,将匕首顺着李奇的胸膛滑到喉结处,冷冷笑道:“这下可就没人救得了你了。”
完了。这女人八成是疯了。李奇如今是动弹不得,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封娘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用不着这么对我吧,小心点,小心点。你丫能不能别抖呀。”
“无冤无仇?”
封宜奴双目中厉芒一闪,手抖的越发厉害了,怒道:“你今日下午恁地欺我,我怎会饶过你,你又知不知道方才我几次都想一刀结果你,不过我又觉得让你在梦中死去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她这一抖,李奇就更加害怕了,满脸大汗,惊恐道:“那那你你打算如何摧残我?”
封宜奴呸了一声,咬牙切齿道:“你知道世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吗?”
“对男人而言是阳痿,对女人而言呃好像还是男人阳痿。”
李奇脱口说道,但话一刚说完,他突然大惊失色,惊叫道:“啊。”哪里还顾得上那啥匕首,猛地掀开被子,眼见五肢俱全,不禁长出一口气,喃喃道:“md。幸好还在,吓死我了。不过,我怎地没有穿衣服呀,呜呜呜,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啊!”
封宜奴万万没有想到李奇会如此奔放,惊呼一声,赶紧撇过头去,用左手掩面,耳根都红透了。“你这无耻之人还不快把被子盖上。”
嘿。想不到这女人脸皮这么薄?方才还那么嚣张,原来都是装出来的。李奇如何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嘴上笑道:“封娘子,你这人忒虚伪了,既然你都敢帮我脱衣服,怎地现在又不敢看了,不会是方才看厌了吧。”说话间他悄悄的用被子裹住下体,毕竟他可不是暴露狂,然后挨着墙坐了起来,躲过那把匕首的威胁。
“你休要胡说,是是马桥帮你脱的。”封宜奴羞极道。
马桥?李奇愤怒道:“不是吧?那我还宁愿是你脱的了。”
“我跟你拼了。”
封宜奴大怒,不睁眼,右手下压,但是动作极慢,显然她还留有余地,忽然发现手下一空,不禁大惊,睁开眼来,只见方才还躺在床上的李奇如今已经不见踪影。
躲在封宜奴身后的李奇瞅准这个机会,一把抓住她的右手,一手死死抱住她。
封宜奴何曾被一个裸体男子抱过,又羞又急,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叫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我要放开你,那我就真是一个棒槌了。李奇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将封宜奴扑到在床上,双腿夹住封宜奴不安分的双腿,双手按住封宜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