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谨慎又谨慎。”
秦桧唱喏道:“下官明白。”顿了顿,他又问道:“那增田税的事,咱们如何处理?”
李奇叹了口气,道:“查也是死,不查也是死,还不如查到底。你待会回去就立刻召集人马,对京师附近所有的土地进行勘察、登记,我们不针对人去,只针对地去,凡是没有人来登记的土地,一律按照荒地处理,等待重新分配,我还就不信那些人能忍得住。不不不,刚开始的时候,咱们还得低调点,要有选择性的查。既然这事是王相领的头,那么就从他查起,而且他的那些同党一个也不能放过,我要借他的威慑力去震慑其余人。”
秦桧可最爱做这事了,道:“下官领命。”
与秦桧分开后,李奇与马桥赶去了西郊的庄园,毕竟封宜奴还不知道情况如何。心里肯定着急。
来到庄园,李奇径直去到后院,忽见到耶律骨欲又一个人站在树下发呆。
李奇朝着马桥打了个手势,偷偷走了过去,倏然伸出手捂住耶律骨欲的双眼,奸笑道:“小妞---。”
这话还没有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受惊的耶律骨欲一个后肘,又倏然抓住李奇的一只手,就是一个过肩摔,整套动作是行云流水,干净利落,远处观望的马桥不禁都鼓起掌来。实在是太帅了。
砰的一声。
李奇惨叫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登时尘土飞扬。“oh**!”
其实这人还在空中的时候,耶律骨欲就已经反应过来,可那时已经为时已晚,惊呼一声,忙蹲下来关切道:“官人,官人。你怎么样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
虽然她已经来京有一段日子了,但是在燕京经历的一切一切,还历历在目,已经成为了她的心魔,对这些突如其来的轻薄动作十分敏感。
差点忘了她有突发男性恐惧症。真是自讨苦吃呀。李奇在那扭曲的脸庞上挤出一丝笑容道:“放---放心,我没事,这---这点小伤对我而言算不了甚么,不过你先扶我起来再说。”
耶律骨欲忙扶起李奇。
平白无故受了这么重的打击。不讨点便宜回来,我还是商人么?李奇整个人都在靠在耶律骨欲的娇躯上,蹭啊蹭啊,在她耳边淫笑道:“打是亲,骂是爱,我深深理解,但是恁地奔放的表白,一次就够了,多了为夫可就受不了了。”
耶律骨欲听得脸红如血,丰满的胸脯几起几伏,道:“官人,我扶你去屋里休息。”
耶律骨欲扶着李奇刚来到后堂,忽听得一声疾呼,只见封宜奴疾步走了过来,红着眼道:“李奇,你---你怎么呢?是不是皇上责罚你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我这就去找蔡大爷说清楚,让他别为难你了。”
这傻妞,我什么都没说呀!李奇登时感觉哭笑不得。
耶律骨欲见封宜奴误会了,正欲解释,李奇忽然“哎哟”一声,左手抬起。
封宜奴听他这么一叫,紧张的心都快跳了出来,赶紧过来扶着他,道:“你怎么呢?”
这就是默契啊。李奇左手顺势搂住封宜奴那丰满的娇躯,左右两个一等一的大美男人,李师傅真是享尽齐人之福,好不快乐。
耶律骨欲虽知其中缘由,但也只能由他去了,毕竟方才是她将李奇摔的半死不活的。
“我先扶你坐下。”封宜奴急切道。
坐下?有你们两个在,我就这样站三天三夜也不嫌累呀。李奇忙道:“不能坐,不能坐,呜呜,你是不知道,皇上方才叫人---叫人打我屁屁,这一坐下去,不是要我亲命吗,实在是惨无人道啊。”
“什么!”封宜奴惊呼一声,眼泪都掉了出来,道:“伤得重不重,快让我瞧瞧你的伤?”
“啊?这---这不太好吧,要不咱们三人回房再慢慢研究。”李奇羞涩道。
耶律骨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道:“封娘子,官人是骗你的,其实是我方才不注意摔了他一跤。”
李奇面色一惊,想要阻止,但也为时已晚了,暗叫一声苦,偷偷瞥了眼封宜奴,只见封宜奴将那双电眼瞪的圆圆的,怒视着他。他嘿嘿一笑,道:“开---开玩笑吗。”
“你这坏人,就知道欺负我,我和你拼了。”封宜奴突然爆发,扬起双手就朝着李奇挥去。
靠!李奇立刻撒腿就跑,一边蹦跶躲闪,一边说道:“哎哟,哎哟,别打,别打脸呀,虽然我的屁屁没有遭罪,但是我真是的拼了性命,才从蔡攸手中将你夺了回来,你不能以德报怨呀。”
封宜奴突然停了下来,怔怔望着李奇,喃喃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李奇点点头道:“都是真的,都是真的,我敢对天发誓,我为此还被罚去扫大街了,皇上说你爱跟谁就跟谁,你这下满意了,终于可以得到我了。”
封宜奴登时转怒为喜,啐了一口,红着脸道:“谁要得到你了,真不要脸。”
李奇夸张的哇了一声,道:“你这可不厚道了,你不能用完了人家就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