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奇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衣服,一步迈出,朗声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李清照听得浑身一震,不禁也站起身来,轻声吟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一遍,两遍,三遍。
虽然此时这首诗是从李奇口中念出来,但是与她心中的情怀依然还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她不禁感慨道:“好一个‘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好,真是好诗。”她说着又是一脸诧异的问道:“不过,这真是出自一个女人之手?”
李奇呵呵道:“绝对不会有错,此才女还被人称为千古第一才女。”
“很难想象,一个女人能写的出慷慨雄健、掷地有声、浩然正气的诗篇。虽说成王败寇,但是项羽绝对无愧于英雄名节,不肯过江东,不肯过江东,仅仅是这一个“不肯”,敢问世上又有几人能够做到。有道是巾帼不然须眉,千古第一才女,此女是当之无愧。”
“绝对的当之无愧。”李奇说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哇!清照姐姐,你真是太自恋了,有你这么自夸的么?唉你都夸完了。我这个脑残粉就没得夸了。
李清照见他站在那里一个劲的傻笑,狐疑道:“你笑甚么?”
李奇赶紧闭上嘴,摇摇头道:“我没笑啊。”
这人真是奇奇怪怪的。李清照又狐疑的瞧了他一眼,道:“难道这首诗是七娘写的?”
李奇一本正经道:“我以生命发誓,绝不是七娘写的,七娘也写不出这种诗来。”
“难道是三娘?”
那个人就是你呀。李奇一翻白眼道:“拜托,夫人天天寻思着去哪里出家,或者又是惦记猪圈里面还有没有杂草,怎地写得出这种诗来。”
“什么出家。猪圈,你怎地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李清照给了李奇一记白眼,又道:“那你也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那才女是谁?”
“这这我也不知道那才女的名字。人家是世外高人,我一俗人何德何能能知道她的芳名。”李奇随口乱吹道。
李清照不禁感到有些惋惜,仅仅是从这一首诗内,她就感觉自己和那才女有一种似曾相似的。叹道:“那真是令人感到遗憾啊。”
用不着遗憾,那人就在这里啊。李奇偷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清照姐姐,你这么晚还在写什么?”
李清照哦了一声,微笑道:“哦,今日看了升国旗仪式和阅兵仪式,有些感触,就随便写了点东西。”
李奇嘿嘿道:“那我能否看看?”
“当然可以。”
李奇拿起来看了起来,作为李清照的脑残粉,其实不管李清照写了什么,他都会觉得好,半响过后,他忽然道:“清照姐姐,我能否与你做笔买卖?”
李清照愣道:“甚么买卖?”
“我想买下你这一篇文章,刊登在大宋时代周刊上面。”
“这这合适吗?”
“当然合适,这比陈东他们写的好多了,清照姐姐,就算你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我这个商人的眼光吧。”李奇笑道,他这倒不是有意恭维李清照,而是李清照的那种绕指缠心,凄切入骨,细腻感人的文笔的确是没话说,而且与陈东他们的文章可以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绝对能够吸引众人的眼球。
李清照一笑,道:“不就是一篇文章吗,你若想要,拿去便是,什么买卖的就没有必要了。”
“那可不行。”
李奇摇摇头,道:“记得当初清照姐姐也是用一幅贵妃出浴图换的我那幅玊堂富贵图的,这样吧,我就用那幅雪竹图换你这篇文章吧。”
李清照双眼一睁,随即摇头道:“这如何能行,那雪竹图恁地珍贵,怎地能拿来换我这胡乱之作了,不妥,不妥。”
李奇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也许在你看来那幅雪竹图珍贵无比,但是世上有几人能够懂得欣赏,可是你这文章可就不同了,字里行间内都透着一种爱国爱民的思想,还有一种远大的抱负,不管是谁,读上一遍都受益匪浅,价值更为昂贵,我还算占了便宜。”
李清照对于李奇的夸赞早已习惯了,但觉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苦笑道:“就算如此,但是这画可是郓王殿下捐给慈善基金会的,你如何能拿来送人。”
李奇道:“首先,不是送,而是交换,其次,我并非贪图他这幅画,我花钱买下来就是了,当然,我买自然是内部价,对我而言,真是算不了甚么。清照姐姐,你就勿要推辞了,我们是各有所需罢了。”
李清照也觉得继续说下去,就过于矫情了,而且她的确非常喜欢那幅雪竹图,讪讪点头道:“那那就多谢了。”
“不谢,不谢。”
李奇呵呵一笑,忽然道:“对呀,清照姐姐,你既然不愿意去学院帮忙,可以来当大宋时代周刊的编辑呀,正好,我打算过不了多久就弄一个女人专刊,我以为如今女人的地位太低了,太可怜了,我们应该呼吁大家关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