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师师和封宜奴不禁也是感到十分担忧。封宜奴道:“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你前面让杨过叫小龙女姑姑,可是现在想来,实为不妥,于礼不合呀。”
你还真是会在我伤口上撒盐呀!李奇浑身一颤,道:“所以---所以我说我不写了。”
宋徽宗心中也是很挣扎,一方面故事很吸引人,一方面于礼教不合,只能将郁闷之气发在李奇这个罪魁祸首的头上,不悦道:“你当初难道就没有想到这些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懂这三纲五常?又或者是你故意这么写的?”
封宜奴听得面色一紧。
要是我考虑周到。我就不会写了!李奇被他们接连批斗,心中也窝火,反倒生出几分杨过的脾性,写你们也骂,不写你们也骂。我还偏要这样写,谁若不服,站出来试试。沉吟片刻,叹道:“大官人有所不知,其实我正是因为想得太多了,才会如此写。”
宋徽宗哦了一声。道:“此话怎说?”
李奇道:“大官人可还记得杨过的名字从何而来吗?”
宋徽宗点头道:“自然记得,郭靖给他取名,单名一个过,字改之,目的就是要他让记住,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不错!不错!”
李奇点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句话也将随着杨过的成长贯穿全文。大官人,我可也是一个虔诚的教徒,我当然不会去诋毁道教,我也没有理由去这么做。但是,世上就真没有一个像尹志平那样的道士吗?我看不然。那些贪官污吏读尽圣人书,不也一样做出了一些猪狗都不如的事情吗?道士也是人,又不是神,他们也会犯错,试问人谁无过,但是关键你得勇敢的去面对自己犯下的过失,去努力改正,而非一味的逃避,这才是最难能可贵的。大官人即位以来,一直提倡以仁政治天下。何谓仁,就是要去包容那些曾经犯下过错且又决心改正的人。
再说杨过和小龙女,他们两个自小就无父无母,也没有人教他们这些大道理,特别是杨过。他幼年就得面对生存的困难,不只有去偷鸡摸狗,若要说他偷看寡妇洗澡,我也会相信。而且他们长年居住在古墓,暗生情愫,也是情理之中,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不是他们的错。但错终究是错,他们也将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包括尹志平,不过,他们都会勇于去承认自己的错误,这就是这本书提倡的最核心思想。我觉得一本书首要的不是教人怎样才是好的,而是教人如此去面对错误。是是非非,我不无法说孰对孰错,但是我知道,每个人都会犯错,圣人也不例外,没有错误,没有失败,没有意外,那就不是人生,试问没有人生的小说,谁还会喜欢看。我可以向大官人保证,这本书绝不会令你失望的。”
这人年纪不大,但是说出的话却中能发人深省,李师师呆了片刻,叹道:“是啊!人谁无过!。”
宋徽宗也深有感触,点着头道:“善莫大焉,善莫大焉,由此可见,勇于面对错误,这才是最难的,世上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寥寥无几,唉,为君者更应该如此。”
此话一出,李奇知道自己算是过关了,不容易啊!
宋徽宗瞥了眼李奇,见其长出一口气,哈哈大笑道:“李奇啊,你若生在三国,恐怕连舌战群儒的诸葛圣人也非你对手呀!好!你继续说下去,我倒要看看你会将来如何去面对你现在所犯下的错误。”
语音中到带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他知道,这本书一出,必定引起一部分人的不满,到时一定会有热闹看了,每次都是李奇赢,没意思,他倒也想看看李奇输一两回。不得不说一句,这真是一个无良又无聊的皇帝啊!
“是是是。”
李奇忙点点头,心里却暗自嘀咕起来,小龙女被侮辱,高衙内他们这些公子哥肯定会不爽,而尹志平又是道士,那些道爷定会来找我算账,更要命的是,杨过和小龙女的关系乃当世人说不容,那些书生、士子肯定也会来找事。操!这么算下来,我岂不是四面楚歌,唉,我还真是自找罪受。
但是没有办法,皇帝摆明想整他,李奇只有硬抗下来,于是又开始说了起来,当然,他直接跳开那个情节,一直说到了傍晚时分。李奇又做了几道小菜,在吃饭的时候,宋徽宗允许李师师代笔,他对李奇倒是挺放心的,况且还有封宜奴在,最重要的是,如此一来,他就能从中出谋划策了,他对自己的文采可是非常有信心的。欲一试为快。
李奇见他都这么说了,自己若不接受的话,说不定还会被人视作做贼心虚了。
吃过晚饭后,李奇和封宜奴便识趣的离开了。
“我送你。”
“嗯。”
“你家还是我---秦府?”
“你作死呀!”
李奇瞧封宜奴娇羞的模样,哈哈一笑。乘坐封宜奴的马车朝着封宜奴的阁楼行去。
车内。李奇见封宜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问道:“哎,你在想甚么?”
封宜奴微微一怔,幽怨道:“这都怪你。”
李奇莫名其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