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来了,真是抱歉,让秦少宰久等了。”
秦桧忙回礼道:“枢密使万不可这么说,虽然这是枢密使的店,但是今日是我和三司使替枢密使接风洗尘,我们自然要早到。”
李奇哦了一声,道:“那岂不是客随主便。”
秦桧呵呵道:“就请枢密使见谅一二了。”
李奇哈哈道:“你知道的,我就是喜欢客随主便。不知三司使?”
“三司使是与我一块来的。”
秦桧头往上一扬,李奇抬头一看,只见郑逸站在三楼稍稍点示意。
秦桧又一伸手,道:“请。”
“请。”
二人往楼上行去。
其余的那些客人都看傻了,当朝三巨头竟然聚首了,这可能还是头一回,不免都好奇他们准备干什么,可惜他们无法得知,秦桧虽然没有说包场。但是吴福荣还是很自觉的将整个三楼都给他们空出来了。
来三楼,李奇和郑逸相互寒暄了两句,随后三人一同进到了天上人间的包厢内。
李奇没有急着坐下而是左右看了看,点头笑道:“又装潢了一遍,不错,不错,很符合我醉仙居的格调。”
郑逸笑道:“据说这可是经济使亲自设计的。”
“是吗?”
李奇呵呵道:“看来七娘还挺闲的。”
秦桧笑道:“枢密使这话可就错了,经济使可是肩负振兴我大宋经济的重任,每天要忙的事可多了,可谓是日理万机。比我和三司使都要忙一些。”
郑逸听得面色显得有些怪异,并么有做声。
李奇心如明镜,但却故作不知,还道:“秦少宰,三司使,这我对你们可是很不满,你们贵为少宰、三司使,怎能将事都推给一个女人做了,是不是看我不在就欺负七娘?”
“哪里。哪里,枢密使言重了,能者多劳吗。”秦桧点到即止,伸手道:“二位。咱们还是坐下来说吧。”
李奇笑道:“老规矩谁做东谁坐上座。”
言罢他就就近坐了下来,显然是不打算付钱的。
郑逸一笑,这分法倒是非常好,因为他们三人旗鼓相当。谁坐上座都不合适,他也就近坐了下来。
秦桧苦笑着摇摇头,道:“那秦某人就却之不恭了。”
李奇呵呵道:“应该的。应该的。”
秦桧也坐了下来,立刻就举起杯子道:“今日既然是为枢密使接风洗尘,那么我们就先敬枢密使一杯,庆祝他凯旋归来。”
还真有点老大的气势。
郑逸也端起杯子来。
李奇举起茶杯回敬道:“多谢,多谢。”
三人皆是一饮而尽。
秦桧放下酒杯,突然叹了口气道:“枢密使领兵在外面四处征战,风吹日晒,而且还是去岭南瘴疟之地,其中艰苦可想而知,而我等却爱莫能助,不能为枢密使分忧,真是无地汗颜呀。”
说起话来都是一套一套的。
李奇笑道:“各司其职,各有各的难处,再说也不见得这朝堂就比战场上安全,要我说呀,最危险的地方莫过于在那朝堂之上,记得我走的时候,那王仲陵还是威风八面,可是我这一回来,到现在连人影都没有见着,让人不得不感慨,真是世事无常呀,朝堂上更是如此。”
当李奇提到王仲陵时,秦桧、郑逸二人面色都显得有些怪异。
秦桧问道:“枢密使已经知晓右相的事了?”
李奇点点头道:“其实在回京前我就听到了很多的风言风语,甚至有人还说这都是秦少宰你的阴谋。”
秦桧双目一睁,怒辩道:“这是哪个鸟人在那里胡说八道,荒谬,真是荒谬了,右相与我关系一直就不错,甚至可以说是我的得力帮手,我怎会害自己的下属,况且此乃皇上即位来的第一次恩科,纵使再给秦某人十个胆子,秦某人也不敢坏了皇上的恩科啊。”
操!我不过就是问一句而已,你用不着骂我鸟人吧,不愧是我教出来的,骂人的艺术越来越高了。李奇呵呵道:“那是,那是,这话太过荒谬了,我当时也就是当笑料听听。”
郑逸看着二人唇枪舌剑,斗了个半斤八两,轻轻一笑,举杯道:“少宰勿要动怒,来,我敬少宰一杯。”
秦桧忙举杯相迎,喝罢,他又向李奇道:“枢密使,此事天地可鉴,跟我秦某人是没有半点关系,很明显是有人想借此挑拨你我二人之间的关系,想将这水给搅浑了,然后趁机浑水摸鱼。”
李奇笑这点头道:“这我当然明白。”
郑逸听得若有所思,他说那个人应该是我吧。
秦桧又问道:“那不知枢密使对此有何看法?”
李奇正色道:“说真的,事发当时我不在京城,我了解的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既然是听来的,那么就带有各种主观色彩,所以我也不好做过多的评价,倒是你们,你们可是一直在京城,你们又是这么看的?”
秦桧立刻道:“不瞒二位,我觉得此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