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不会影响到皇上的宏图大计。”
白时中道:“太师的意思是,这一场争斗,皇上和李奇已经赢定了。”
蔡京指着白浅诺道:“这个七娘最清楚了。”
一干人都望向白浅诺。
白浅诺道:“士大夫势力在庞大,但也只是血‘肉’之躯,这一刀砍下去,他们如何挡得住。”
“正是此理。”蔡京笑道:“其实有一个人已经告诉我们答案了。”
“谁?”
“秦桧。”
“他。”
蔡京笑道:“这其实对于秦桧而言,是一个好消息,他可以趁机收拢士大夫的心,顺便落进下石,打击李奇,但是他没有任何动静,因为他明白,皇上这回是动真格的,甚至会不惜动用武力,士大夫是毫无胜算可言,如果他敢有任何动作,那么他的仕途可能会到此为止,所以,秦桧的沉默就已经注定了这场斗争的结果。”
“有道是‘春’风吹又生。”高俅道:“也许这一回李奇能够占得上风,但是以后的事谁也无法预料,一旦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士大夫们肯定会集中起来对付李奇,这始终是一个隐患。”
世事难料呀!如今你能将士大夫压住,但是谁敢保证士大夫没有东山再起的时候,到了那时,肯定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士大夫肯定不会放过李奇的,俅哥的担忧绝非是庸人自扰。
白夫人突然呵呵笑道:“太尉,你与李奇认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他怎会留下这么一个隐患在身边。”
高俅好奇道:“此话怎说?”
白夫人道:“太尉可不要忘记,如今的商税已经达到了国库收入的九成,而此番变法,商人的地位提高了很多,这都是李奇给予商人的,那些商人自然将他视作恩人,如今这商人的力量也是不可小觑的,记得当初东京所有商人集体关‘门’,那些士大夫不也只有屈服吗,随着变法的普及,商人的地位将会继续提高,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子,谁也无法预计,士大夫想要报复李奇,首先还得过商人这一关。”
高俅啊了一声,笑着点点头道:“对对对,我差点就把这一点给忘记了,嗯,白夫人言之有理。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他们现在的确很难办,因为他们也是士大夫,士大夫地位降低了,他们也会受到‘波’及的,而且士大夫阶层又会如何看待他们,但是这边又是李奇,李奇不好,他们更加会受到伤害。
蔡京笑道:“我们能做的不多,还不如置身事外。”
白夫人摇摇头道:“恐怕是不能够,李奇回来肯定会让大宋时代周刊刊登此事,然后大肆宣传,这枢密使犯法与庶民同罪,以此来提升二院的名望,也可以借此震慑那些士大夫,所以太师恐怕还会牵扯在内。”
毕竟李奇是她的‘女’婿,她既然已经料到李奇会给蔡京添麻烦,所以事先先给蔡京打一针预防针。
蔡京呵呵道:“老夫也猜到了,不过这没有关系,大宋时代周刊据实刊登就行了,是什么就写什么,老夫早已经让人去准备了,待李奇二度审判过后,立刻就发出去。”
高俅笑道:“刊登这事对于李奇个人而言,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说不定那些人还会拍掌叫好,殊不知他们败局已定。”
......
......
又过去三日,李奇终于回京了,来到京城,李奇可不敢跟大名府一般招摇过市了,这里有太多的老熟人了,这脸他也丢不起呀,命人用布盖着囚车,晚上再悄悄入城。
入城后,直接去往司法院。
既然要做戏,那必须得做全套,可不能落人口实,囚犯就得有个囚犯的样子,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来到司法院,李纲、‘毛’舒早就虚席以待。
“大人,枢密使带到。”
“快快有请。”
“是。”
等到衙差将李奇带入堂内后,李纲挥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
这衙差刚一退下,李纲、‘毛’舒赶紧起身,来到李奇面前作揖道:“枢密使舍身成仁,我等心中是既敬佩又感‘激’,无以为报,还请枢密使受我们一礼。”
李奇呵呵道:“这礼就免了,只要你们别对我滥用‘私’刑就可以了。”
“岂敢,岂敢。”
李纲手一伸,道:“枢密使请上坐。”
“这不太好吧,我可还穿这囚服的,还是你们坐吧。”
说着李奇就近坐了下来。
李纲亲自为他斟茶,要知道李纲这人可也是刚正不阿的,但是这杯茶他还真是非斟不可,他也心甘情愿,说白了,李奇做这么多事,自己可是一点利益也没有得到,全是为了二院,李纲心里非常清楚,这份恩情可不小啊!
“有劳了。”
李奇捧着茶热了热手。
‘毛’舒道:“枢密使此行可还顺利。”
“非常顺利,唯独就是不能马上与我妻儿见面。”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