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从不在乎这些的耶律骨欲,不免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白夫人低声向一旁的王夫人小声道:“这小子夸赞自己的女人,那真是绞尽脑汁呀。”
王夫人笑道:“谁说不是了。”
白夫人突然向李奇道:“那我女儿的兰花又代表什么。”
“娘。”
白浅诺轻轻跺了下脚,但目光却娇羞的瞥了眼李奇。
李奇笑道:“七娘素来被称为东京第二才女,文采学识自然是不在话下,比我这做丈夫的要强上千万倍,而如今七娘又贵为经济使,造福于民,可谓是鞠躬尽瘁,受百姓尊重,其品质高洁典雅。君子也不过如此,而兰花又被称为花中君子,故意我曾以兰花给七娘,表示女中君子。”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虽然白浅诺对于李奇的夸赞,一直都非常喜欢,但是李奇当着这么多人夸她,她还是感到非常不好意思,赶紧指向刘云熙道:“那十娘的荷花又作何解释呢?”
李奇又望向刘云熙,只见刘云熙也正好望过来,目光中充满了期待。笑道:“我朝大学士周敦颐曾说过一句话来形容荷花,相信各位也都知道,就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荷花一直被人视作坚贞纯洁、冰清玉洁、自由脱俗,十娘一直以来都被人称作为怪十娘,何谓怪?也就是性格与世人不同,这不就是应了‘出淤泥而不染’这句话么,在这世上自私的人比比皆是。到处都是不公之事,不管是官场,还是商场,都是无比黑暗的。正所谓人心险恶呀,而十娘却始终保持一颗纯洁的心,但是纯洁的人太少了,故此十娘的纯洁反而不被世人所接受。故此叫她怪十娘,但是在我看来,她却是出淤泥而不染。这个‘怪’代表的不是贬义,而是无上的赞美。”
李师傅这张嘴呀,那真是是非黑白,皆有他说的算,关键是他还不是强词夺理,而是引经据典,这就非常难得了。
不少人都鼓起掌来。
刘云熙倒是没有羞涩,而是欢喜不已,正如李奇所言,她一直以来都保持一颗纯洁的心,她心里喜欢听李奇夸赞她,那么她脸色表现出来的自然就是欢喜,女人最擅长的心口不一,她却是一点也不会,爱与不爱,喜欢与憎恶,她都会非常直接的表达出来,是非对错,她不知道,但是她从不做违心之事。
李奇对于他的夫人们一一表示了赞美,唯独还有一人,那个人就是王瑶。
而王瑶与刘云熙又恰恰相反,方才听李奇在评价白浅诺她们的时候,她心中就一直非常忐忑,只望李奇不要拉她下水,这种心理也是出自一种自卑的心态,不管怎么说,她到底还是一个寡妇,虽然耶律骨欲同样也是,但是耶律骨欲是契丹女子,契丹女子历来就是敢爱敢恨,并不在乎这些,但是中原女子就不同了,虽然在南宋以前,中原女子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迂腐,改嫁、离婚也是比比皆是,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不是一件值得赞美的事,故此她心中非常害怕,可是害怕中她又有点期待,如果李奇能够私下跟她说,她也一定会非常欢喜的。
但是她娘可不是她这般想的,王夫人一直都认为她的三女儿在世上也是凤毛麟角,若非当初早早嫁入秦家,也许还能与千古第一才女一较高下,故此她对于拥有这个女儿一直都深感骄傲,当然,其中一个原因也是王瑶是完完全全继承了她的美丽,而且又继承了王叔叔的智慧,简直就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见李奇把她的女人都评价了一个遍,就剩下自己女儿了,于是道:“那我女儿呢?”
声音可不小。
此话一出,全场都安静了下来,虽然李奇和王瑶的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流言蜚语从未断过,但是他们本人从未对外承认过,而且王瑶也是今日跟她父母一起来到秦家的,故此大家对此都只是持有怀疑的态度,并没有证实,可是如今王夫人这一句话,可算是把他们两个出卖了,大家的目光纷纷带着一丝惊讶的望向王瑶,也注意到王瑶面前放着的是一盆牡丹花。
这无疑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王瑶脸庞通红,都快滴出水来了,紧张的小拇指都在颤抖,这要是以前,她一定会站出来否认的,但现在的话这已经是事实了,她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李奇笑嘻嘻的瞧了眼王瑶,突然朝着王夫人问道:“王姨,你可知三娘第二喜欢的是什么?”
“第二喜欢的?”
王夫人一愣,道:“我只知道我女儿最爱花。”
李奇啧了一声,道:“以前是的,现在不是了,现在你女儿最爱的是---。”说着他轻咳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啊---哦,是了,是了。”
王夫人说着自己都笑了。这么奔放的女婿,她也还真是第一会见到。
她都笑了,其余女人都更加不用说了,纷纷掩唇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这本来就是事事啊!李奇心里嘀咕了一句,又见王瑶已经快把头藏到桌子底下去了,忙咳了一声,道:“三娘第二爱的是花,不知我有说错?”
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