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瞪了封宜奴一眼。
白浅诺眉头一皱,道:“这是不是也太多了。”她自然是向着李奇这边。
“不多,一点不多。”
李奇呵呵笑道:“一年八十贯,一个月也就是七贯多钱,跟我的工钱差不多。”
“一年?”
白浅诺楞道,她如今又感觉这钱少了点。
封宜奴笑道:“七娘,李师傅在跟你说笑了。”说着又朝着李师傅道:“李师傅,这样吧,具体事宜,我下次上府,与王姐姐再详谈。”
“英雄所见略同。”
李奇点点头,见白浅诺满脸的狐疑,忙转移话题道:“我们还是过去吧,让清照姐姐一个人在那里,多不好啊!”
三人又回到停内,李清照见他们来。朝着李奇道:“李师傅,你要是忙的话就先行一步,七娘等下与我们一同回去。”
李奇的突然到来,让她兴致全无,她如今是巴不得李奇早点离开。
李奇心里跟块明镜似的,嘴上还是装糊涂笑道:“不忙,一点都不忙,我还想和清照姐姐谈情。哦不,听清照姐姐弹琴了。”
这里三个可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李奇怎么舍得离开,况且还有李清照在这里,恐怕是皇上来了,他也不会走的。
“对呀,封姐姐,你刚才弹得是甚曲子?”白浅诺接口道,她自然不想李奇离开。
封宜奴眼中闪过一抹无奈。笑道:“那曲子是李姐姐刚刚教我的,是苏大学士的《蝶恋花》。”
白浅诺欣喜道:“那封姐姐再唱一遍,让七娘一饱耳福。”
李奇也跟着点头道:“对呀。对呀,这不花钱的小曲,我还是听的起的。”
李清照见李奇铁了心的赖着不走,眼中尽是无奈,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封宜奴微微一笑,不去理李奇,朝着白浅诺打趣道:“七娘有命,宜奴岂敢不从。”
白浅诺头一扬,翘着小嘴道:“那你还不快唱。”
封宜奴颔首道:“奴家遵命。”
两人说完。又都咯咯了笑了起来,就连一旁的李清照也是忍俊不禁。
两人笑得花枝招展,李奇看的心痒难耐,该死的封宜奴,竟然想让我这个精壮的男子欲火焚身而死。好歹毒的计谋啊。
两人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封宜奴调整了呼吸,将琴放好,纤纤玉指放于琴弦上,但听得铮的一声。她便开口唱了起来。
“昨夜秋风来万里。月上屏帏,冷透人衣袂。有客抱衾愁不寐。那堪玉漏长如岁。羁舍留连归计未。梦断魂销,一枕相思泪。衣带渐宽无别意。新书报我添憔悴。”
一曲毕。
白浅诺立刻拍掌叫好。
不得不说,这封宜奴的声音的确是悦耳动听,宛转悠扬。
看来这汴京第一歌妓,还真不是白叫。
李奇拍掌称赞道:“梦断魂消,洒泪相思,好词,好曲,苏大学士的词再配上清照姐姐作的曲,当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唉,可惜我晚出生了几年,不能一睹苏大学士的风采。”
至于封宜奴,他是只字未提。
李清照听到后面那句,轻叹一口气,眼中尽是落寞。
“想不到李师傅不仅菜做的好,似乎对诗词也略有涉猎。”封宜奴故作惊讶道,语气却中夹带着一丝不屑。
李奇岂能不知她的意思,笑道:“这有什么值得封行首惊讶的,诗词这东西,我张口就来,当然,肯定比不上苏大学士和清照姐姐的。”
“哦?但不知李师傅有何佳作?能否与让我等见识下。”封宜奴笑道。
白浅诺站在一旁笑而不语,她对李奇一鸣惊人早已见怪不怪了。
李奇哼了一声,斜眼瞧着她,朗声道:“别人笑我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封宜奴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也能叫诗么?
李奇忽然手一扬,豪迈道:“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这点睛之笔一出,三女皆是一愣。
“这诗是你所作?”李清照惊讶道。
李奇嘿嘿笑道:“即兴之作,让清照姐姐见笑了。”
这人就爱故弄玄虚,白浅诺心中惊喜万分,忙道:“李大哥,你这首诗叫甚么名?”
“叫---呃,我还没有想好名字。”李奇满头大汗说道,好险啊,差点露陷了。但是白浅诺脸上那爱慕之色,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年头泡妞,诗词还真是一大杀器。
“你说这诗是你作的,我却不信,定然是你抄袭别人的。”封宜奴摇摇头道。
李清照也稍稍点头,似乎也不相信这诗是李奇作的。
我靠!这你也能看出来?
李奇心头一惊,嘴上又哼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解释就是掩饰,实力才是最好的证明。
这下子,三位才女,可就都没话说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