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都说同样的话么。”
樊少白呵呵道:“我这不是没有经济使那般口才么,来来回回也就会这几句而已。”
“你少来。”
李奇轻哼了一声,随即小声道:“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樊少白一愣,点了下头,将李奇请到了里屋内,又将下人全部叫了出去。
李奇开门见山道:“少白,你我也算是老朋友了,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废话了,我此番前来,是来借钱的。”
“借钱?你---你要借钱?”
这可是让樊少白大吃一惊,醉仙居如今有多少钱。他虽然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肯定远远超过了樊楼。
“正是。我知道你我都是办酒楼的,来你这借钱,的确有些不妥,若非情况紧急,我倒也不会上门麻烦你,但是你放心,这笔钱与生意无关,是我自己的事。”
樊少白皱眉道:“方便告诉我是何事吗?”
李奇摇了摇头。
樊少白沉吟片刻。道:“借多少?”
李奇道:“你能借出多少?”
樊少白道:“经济使,虽然你帮了我不少忙,但是我爹爹在世的时候,也帮过你们醉仙居,我们两家可谓是荣辱与共。这做生意借钱周转,那我能够理解,但是你说这是你的私事。又不肯将缘由告诉我,那我以为咱们还是公事公办的好,以免伤及两家的感情,你以为如何?”
李奇点点头道:“合情合理。不管你借多少,两年之内我一定还清。”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道:“这是借据。”
樊少白见李奇连借据都准备好了。知道他绝非开玩笑的,拿起仔细看了看,惊讶道:“你把醉仙居的股份都抵押给我?”
李奇笑道:“醉仙居的股份没你想的那么值钱。”
这话都说这份上了,李奇连家业都拿了出来,樊少白自然不好多说什么。道:“你先等我一会。”
“请便。”
“失陪。”
樊少白说着就出去了,过了好一会儿。他走了进来,道:“我现在最多也只能拿出五万贯钱。”
“多谢。”
“李奇,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李奇笑道:“没啥大事,就是一些私人的事,但是我希望能够对此保密,就连高衙内他们都不能告诉。”
樊少白点头道:“这我当然知道。钱我到时会派人送过去的。”
李奇起身道:“多谢了。”
从樊楼出来后,马桥问道:“步帅,接下来去哪里?”
李奇道:“周家。秋收马上来临,今年秋收远胜去年,那些粮商一定会再放出一些粮食,正是收购粮食的最好时机,我不能让这机会白白从我手中溜走。走吧。”
他说着就上了马车,由于最近这段日子,他东奔西走,实在是太累了,为了保存体力,他不得不用马车代步,好保存体力。
马桥赶着马车行了一段路,忽然马车停了下来,前面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请问这位是马桥马叔叔么?”
李奇掀开车帘一瞧,只见一个小女孩挡住了去路。
马桥木讷的点了下头。
那小女孩赶紧上前来,将一个纸团递给马桥,道:“这是有人让我交给你的。”
马桥满心好奇的接过纸团来,正想问那小女孩是谁人让她送的,可是那小女孩将纸团交给他后,就蹦蹦跳跳的离开的。
马桥愣了下,又瞧了李奇。
李奇道:“打开来看看。”
马桥打开纸团来,只见上面只写着一句话---今日酉时三刻,州桥夜市,乔家干脯店见。
没有人名,没有原因,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是马桥却看的骇然不已,惊道:“这---这不就是---?”
李奇好奇道:“是甚么?”
马桥道:“步帅,你可还记得那日你被暗杀时,曾有人向我通风报信么。”
李奇双眉一抬,道:“自然记得,若非那人,我恐怕早已成了刀下亡魂。可惜,当时没有查出是何人所为?你问这个作甚?”
马桥道:“因为这---这纸上的笔迹与当初那纸条上的笔迹是一模一样!”
“甚么?”
李奇惊叫一声,道:“你会不会记错了。”
马桥没好气道:“我还至于连这个都看错,由于那晚事出突然,而且险些丢掉性命,所以,我对那纸条上面的字迹是记忆犹新。”
时隔多日,那位神秘人又再现身,而且还在这紧要的关头,这让李奇思绪很乱,要知道,如今任何一个小小的意外,都有可能让他的全盘计划失败。
马桥道:“步帅,咱们去不去?”
李奇沉吟片刻,道:“那人表面上说是送给你的,其实就是有意让你察觉出他的笔迹,实则是请我前去。去。为何不去,既然他救了我,想必应该不会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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