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会败在这**臣手中。”
折可存道:“二哥,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咱们该怎么办?”
折可求微微一愣,坐了下来,道:“你与这步帅见过,你觉得此人可不可信?”
折可存道:“二哥,弟以为这都不重要了,如果我们不这么做,那么太原就白白送给了金国,失去太原这道屏障,金军随时可以进攻府州,我们根本就守不住,而折家百年基业。也将会毁于一旦、”
折可求又问道:“种家那边可有回应?”
折可存摇摇头道:“这我也不清楚,但是前不久种公已经率领八万种家军抵达了洛阳,二哥,现在局势紧迫,我们必须得趁早决定啊!”
折可求显得很犹豫,道:“三弟,你要清楚,如果我们答应了,那么一旦失败,我们折家将会遭到天下人唾弃。”
折可存道:“这我当然知道。可是如果不答应的话。我们折家和大宋都会亡在我们手上,而且,我以为步帅之计,成功的可能性很大。甚至有可能围歼完颜宗望的几万大军。夺回云州来。如果云州在手,那么我们府州就更加安全了。”
折可求道:“这样吧,把美月和颜质叫来。问问他们的意见,这事他们也有权知晓。”
折可存点了下头,然而吩咐人将折颜质和折美月叫来。
不一会儿,这对姐弟就走了进来。
“二叔,你找我们呀!”
折美月行了一礼,问道。
折可求点点头,将手中的信递给折美月。
折美月微微一愣,接过信来,折颜质忙探过头去,这才看了一会,折颜质就怒道:“岂有此理,爹爹,三叔,这还说什么,太原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割让给金国啊!”
折可求不去理儿子,又朝着折美月问道:“美月,你觉得如何?”
折美月稍稍迟疑了下。折颜质道:“姐,这还犹豫什么,当然是答应步帅啊,我未来的姐夫可也在步帅手下啊!”
折美月微微瞪了折颜质一眼,道:“你小子给我闭嘴,滚一边去。”
“哦。”
折颜质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乖乖的站到一边去了,心中莫名的为岳飞干着急起来。
折美月脸上带着一丝红晕,道:“二叔,三叔,美月以为如果选择忠君的话,那就是对不起天下人,包括我们折家军,而且---而且我也觉得当今皇上---实在是有些是国事如儿戏,不---不配为人君。”
折颜质站在一旁是直点头,他对宋徽宗一直就很有意见。
折可存道:“二哥,你打算怎么做?”
折可求叹了口气,道:“朝廷这么做,根本就没有想过我们折家军,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我们折家军亡在我手里。颜质,美月。”
“孩儿在。”
“你们立刻下去召集如今在府州、汾州内所有的兵马,随时准备出兵。”
“遵命!”
折、种两家虽然都是一门忠烈,这无可厚非,但是他们由于手握重兵,而且都是采取世袭制,不跟你其它的军队一样,故此在宋朝的地位也非常高,皇帝也得忌惮他们三分,特别是折家军,俨然将府州划分了一个小政权,这也是为什么折家军虽然善战,但是军纪很差,这就是他们的士兵自傲了。
然而,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刻,朝廷却屡屡忽略他们的感受,这让他们很寒心,怒意比种家军更甚,而且朝廷的提出的条件是他们绝对无法接受的,你这样做就是要把折家军给送出去呀,所以,严格来说,他们选择李奇,天下百姓倒还只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
李奇作为一个买卖人,对他们的心理还是多多少少能够猜到一些,也很好的把握住了这一点,这也是为什么他对求和派那些屈辱的条款连半句反对之词都没有。
......
在大名府东面约莫百里路,有着一片水泊,韩世忠的船队在前两日已经来到了这里,隐藏在这片水泊当中。
“夫君,步帅来信呢?”
梁红玉从外面急忙忙的走了进来,只见其身着盔甲,头扎红巾,当真是英姿飒爽。
韩世忠点点头,道:“步帅似乎不仅仅是让我们来打金军的。”
梁红玉听得一愣。
韩世忠将信递了过去。
梁红玉看罢,道:“步帅信中虽然没有明言,但是很明显,他是打算辅助当今的摄政王坐上皇位。”
韩世忠略显担忧的道:“我也是这么以为的。夫人,如此一来,弄不好,我们就会成了反贼。”
梁红玉道:“夫君莫不是想打退堂鼓。”
韩世忠叹了口气,道:“若是只打金狗的话,就算是违抗君命,我韩五也在所不惜,但是这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打金狗倒只是其次了。如果一旦决定,可就回不了头了。”
梁红玉稍稍犹豫了下,道:“夫君,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说。”
韩世忠道:“我们之间还有何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