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明白完颜宗翰和耶律大石的恩怨,故此也没有多言。
......
然而,李奇还不知道金国会怎样应对他这第一轮的外交攻击,但是西夏独立,高丽取胜,他就已经处于了一个以不变应万变的位子上,他如今已经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南方战事上面,这是当务之急。
毋庸置疑,李奇绝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男人,他说三天之内打入秦夫人她们的内部,就一定能够做到,结果两天多一点,他就成功的与三位美女共处一室了。
其实李奇用的手段也非常的简单,那就是改换了交通工具,因为李奇此行要低调。如果往陆地上走,难免会过早的走漏风声,于是他悄悄出了东京境内后,就立刻装扮成粮商,从水路南下,因为在水上很难被人发现,而他一开始没有走水路。那是因为在东京范围内的码头或者河道上,是很有可能会遇见熟人的。
既然是水路,秦夫人她们自然不会傲娇到让李奇独自坐一艘船,这也未免太浪费资源了,于是乎了,李奇就与三个美女同船了。可惜不是同床,李奇也深表遗憾。
船舱内。
此时,李奇与秦夫人、李师师、刘云熙正同坐在一张圆桌旁,四人的目光都在桌面上扫射,气氛显得相当的紧张。
“我不跟。”
李师师突然将面前的扑克一罩,摇了摇头。
原来他们几个正在玩梭哈,毕竟赶路无聊呀。总得找些娱乐活动吧,但是船舱就这么大,连个活动的地方都没有,除了看书以外,就只有玩扑克了。
坐在李奇对面的刘云熙,见到仅仅牌面就比自己大的李师师都不跟了,也只好将牌面罩了下去,脸上的表情老郁闷了。
下一位就是李奇了。他斜目仔细的打量着秦夫人,恐怕也只有这时候,秦夫人不会怒斥他这毫无忌惮的眼神,“夫人,想不到你竟然是隐藏中的高手呀,打了三天梭哈,你竟然一天都没有输。”
秦夫人淡淡道:“打个扑克。你怎么还这么多话。”
“这叫战术,我要打乱你的节奏,懂么?”李奇哼哼道。
“不懂。”
可恶,太可恶了。李奇紧张到手心都在发汗了。倒还别说,秦夫人的性格,天生就适合玩梭哈,因为她不管拿到什么牌,都是波澜不惊,永远是那表情,根本就察觉不到一丝的破绽,刚开始还只是小赢,等到第二天秦夫人了解梭哈的一些技巧后,那就更加不得了了,饶是李奇,也屡屡败在她手上。
李师师笑吟吟道:“李奇,你要么就跟,要么就不跟,快点吧。”
李奇没好气道:“师师姑娘,这里面最精明的就是你了,总是在一旁煽风点火,自己却躲在后面,输赢好像都跟你没啥关系。”
李师师笑道:“用你的话来说,就是---这叫做战术,懂么?”
这些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可恶,只可惜我心不够狠,不然的话,我就要将她们全部就地正法。李奇稍稍瞪了李师师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在牌面上,只见他的牌面,是三张j带一张q,而秦夫人的牌面是三张十带一张2,这还真是冤家牌呀。
这牌没道理不跟呀!李奇心一横,豁出去了,伸出三根手指,凶神恶煞道:“我要与你赌未来三天的甲板。”
“甲板?”
“正是,如今天气转好,本人想要出去晒太阳了,这甲板必须拖干净了。”李奇狠狠道。
原来他们赌的不是钱,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因为钱对他们几个而言,太没有追求感了,玩着没有意思,为了增加趣味性,李奇提议将赌注设为旅行途中的卫生归属,他们几人除了刘云熙以外,可都不是打扫卫生的主,这赌注一出,那真是刺激几人的肾上腺素是直线上升呀。
但是她们也都答应了下来,反正也没有事做,还不只有搞搞卫生,打发下时间,还能锻炼下身体了。
规则就是没有底注,你要跟就下注,先是由一双筷子,一个碗,一件衣服,一张板凳,一张桌子,窗户、渐渐扩大到一整间舱房,但是不能下注茅房、内衣、鞋子、袜子,等一些比较隐私或者恶心的东西,现在李奇是胸有成足呀,连甲板都赌上了。
秦夫人显得有些犹豫起来,这在屋内活动一下,她倒是还能勉强接受,但是跑到外面去拖地,这她感到有些为难,毕竟船上还有马桥等一干护卫在,这像什么话。
李奇瞧秦夫人一脸犹豫,心中暗喜,道:“怎么?不敢跟呀,那就弃牌吧。”
刘云熙怂恿道:“夫人,你跟便是,怕他作甚,大不了我帮着你一起打扫。”
李奇嘿了一声,道:“我说十娘呀,你可不要忘记了,我身上这一件外衣你还得给我洗干净了,你抽得出空吗?”
刘云熙道:“我刘云熙说到做到,绝不会赖账。”
如果说秦夫人这性子最适合玩梭哈,那么刘云熙这性子就最不适合玩梭哈了,而且她的性格又是那种撞到南墙都不回头的,所以这三天下来,她无疑是最大的输家,今天这雪亮雪亮的桌椅板凳就是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