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颗竞技的心,才让马桥射落你们的船帆,此等小事,你们用得着斤斤计较吗?”
洪天九没好气道:“李大哥。这可不是小事呀,你可知道我们这一路多么辛苦吗。”
“能有多辛苦?”李奇好奇道。
洪天九道:“我们此次出行,匆匆忙的,没有带多少人,当时船上根本就没有人修理那船帆,小千他们捣鼓了半天,也没有弄好。幸亏后来有几艘渔船经过那里,我们花钱请了几个好手帮咱们修理好船帆,可是为了追赶你们,结果又行错道了,绕了好半天才来到这江南的。”
日。这莫不是宋朝版本的人在囧途,难怪他们这么晚才到。李奇道:“你们怎会行错道了。”
柴聪怒哼一声。道:“这是不是衙内惹出来的,总说要找什么歌妓上船来助兴,结果专跟着渔船走,还说什么有人的地方,一定会有青楼的。结果带着我们去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小镇,那里别说青楼了。干净一点的地方都没有。”
洪天九接口道:“这可真是苦了柴聪。”
“这又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们去到那小镇,天色已晚,于是我们打算在哪里借宿一晚,可是柴聪嫌那地方太肮脏了。”
“然后了。”
“然后他就在门外坐了一宿。”
提起这段伤心事,柴聪的辛酸泪只能往肚里吞呀,怒道:“那也是人住的地方么。”
不愧是四小公子呀,真是够令人惊讶的。李奇听得都为柴聪捏了一把冷汗。
高衙内突然啧了一声,道:“小九,你说到哪里去了,谁说是这事了,都不嫌丢人么?”
洪天九茫然道:“那哥哥指的是啥事?”
高衙内怒其不争道:“当然是他欺瞒我们,说船内没有女人啊,明明就带着秦夫人和十娘,还有小桃了。”
由于李师师身份特殊,故此连高衙内他们都不知道李师师当时也在船上。
一阵冷汗!
“小桃?”
“小桃也是女人啊!”高衙内怒辩道,在当时,只要有一个女人陪着聊聊天,他就满足了。
靠!这淫货真是没救了!李奇见他越说越离谱了,也懒得和他瞎扯了,突然眼眸一动,朝着柴聪道:“柴聪,我们方才说到哪里呢?”
柴聪一愣,我们方才可什么都没有说啊!
“哦对了,酥油饼。”
李奇啧啧几声,道:“这酥油饼可了不得啦,完全符合杭州百姓的口味,若拿出来卖,那肯定会风靡杭州的。”
话到此,戈然而止。
难道李大哥又发明什么好吃的。洪天九赶紧问道:“李大哥,你这酥油饼好吃么?”
“你这不是废话么。”
“你这山庄可有卖?”
“没有。”
高衙内淫dan的眸子滴溜溜一转,道:“哎,李奇,你快与我说道说道。”
不愧是情圣呀!李奇暗自赞叹一句,嘴上却没好气道:“你不是不与我这等不讲义气的人说话么?”
高衙内大气道:“哎,算了,算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回不讲义气了,本衙内不与你计较了。”
嘿!你还真喘上了。李奇哼道:“免了,咱们还是别说话好,免得衙内你又生气。”
高衙内赶紧坐在李奇身边,道:“哎呀,都说算了,咱们可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怎会有过夜仇。”
李奇不厌其烦的一把推开高衙内凑过来的脸,再道:“咱们出生入死过吗?”
“当然,凤翔那一回算不,还有就是开封保卫战时。”
“你还敢提那一回,出生的是你们,入死就是我一个人。”
一提这事,李奇怒火狂飙。
洪天九道:“李大哥,再怎么说。咱们初衷还是想帮你呀,就是哥哥那一板凳扔的不是时候罢了。”
高衙内道:“就是。就是。”
柴聪也道:“李奇,这事我也不帮你,你想想看,要是别人看到那情况,跑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出手啊?”
李奇被他们说的,倒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摆摆手道:“好吧。好吧,这事就别提了行不。”
高衙内急忙问道:“那你快说说那酥油饼是啥?”
这家伙要是读书脑筋也能动这么快,那肯定是状元之才呀!李奇道:“就是一块好吃的饼而已,衙内你吃过这么山珍海味,不提也罢。”
“这怎么能行,我可是很感兴趣。”
柴聪哼道:“我看你是对那苏娘子感兴趣吧。”
高衙内翘着嘴角,道:“是又怎样?你管我。”
李奇白了这二货一眼。道:“我说衙内,你也真是的,你会在杭州待多久呀,就别沾花惹草了,人家本就受了伤害,你再来这么一回的话。那人家不得跳河去。”
高衙内撇着嘴,斜目瞧着李奇,一语不发。
李奇被他瞧的怪慎得慌,道:“你有话说话,别这么瞧着我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