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易啊!我是打心里为你感到骄傲。”
李奇大咧咧道:“什么福星,我就是去旅游的,仗都是岳飞他们打的,跟我没有什么关系,至于封赏么,师师姑娘,你认为皇上会封赏我啥?钱?我都懒得去计算了,总言而之绝对够用,升官进爵?我已经是燕云王了,除了年纪以外,我几乎没有任何上升的空间了。”
“你说的也是。”李师师苦笑道。
李清照道:“这些本就不重要,你还是与我们说说你这一路上遇到的事吧。”她原本对这些风土人情就非常感兴趣,而且严格说起来,这又是大宋第一回开疆辟土,故此她对其中发生的故事都非常有兴趣。
“免了,免了。”李奇直摇头道:“清照姐姐,战争永远都是最残酷的,说来说去。满是悲伤,我不是怕把你们给说哭了,而是怕把我自己给说哭了,总结来就是三个字,泪与血。”
泪与血。
虽然只有三个字,但是却道尽了一切辛酸。
李清照听得有些动容,轻轻点了下头,也不勉强李奇了。
李奇真的不想去回忆战争中的一切,于是转移话题道:“你们这一年来又是怎么过的?”
“你们在前方浴血奋战,而我们却在这里游山玩水。我实在是有些羞于启齿。”李清照摇摇头,又向李师师道:“师师,还是你说吧。”
“姐姐你不说还好,你这么一说,我也羞于启齿了。”李师师苦笑道。
李奇啧了一声,道:“这叫做各司其职吗,你们的任务就是享受生活呀,不然我们打仗为了什么,总不可能是为了让你们躲在家里羞愧、内疚吧。”
二李听罢。均想,这话还真有道理。
李师师于是道:“我们还不就是到处去看看,欣赏这江南的风景,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哦,不过有件事你可能有兴趣知道。”
李奇好奇道:“什么事?”
李师师道:“这事是发生在你刚走不久,有一位从苏州来的大才子在山庄游玩时,恰巧看到了三娘。那才子对三娘一见倾心,于是拼命的追求三娘,那才子也是官宦子弟。而且家中又有人是做丝绸生意的,他自己也是进士出身,于是就在这下面租了一间宅院,天天在山脚苦苦等候三娘。”
王八蛋,老子的女人都敢泡,你丫是彻底完了。李奇心中暗怒,嘴上却小心翼翼道:“那夫人呢?”
李师师突然诡异的笑了两声。
日!不可能吧,老子好不容易才解开夫人的心魔,不会让别人捷足先登了吧。
要真是这样的话,李奇真的可能立刻从这里跳下去,世上还有比这更憋屈的事吗,他知道李师师这女人比较难搞,于是用询问的眼神望向李清照。
李清照道:“三娘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才子这么做,只会让三娘更加反感。”
幸好是这样,不然---不然老子自服颤声娇得了。李奇道:“你们知道那狗屁才子的地址么?”
李清照错愕道:“你问这个作甚?”
李奇眼一鼓:“当然去打他丫的。”
李师师咯咯笑道:“不用你去了,已经有人帮你打了。”
“啊?这是哪个大善人做的,快快告诉我,我定当重金酬谢。”李奇说着又是一愣,讪讪道:“不会是争风吃醋引起的吧?”
李清照噗嗤一笑,道:“倒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李师师拦住正欲道出真相的李清照,又向李奇道:“你猜?”
这语气似曾听过啊!李奇沉吟片刻,用一种非常古怪的语气道:“不会是高衙内他们吧?”
李清照道:“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好兄弟,讲义气。”
李奇心里那个感动呀,差点没有发誓再也不忽悠高二货了。连声道:“打的好,最好是打的那狗屁才子半身不遂,我倒要看看谁敢出来说半句话,做丝绸的了不起吗,老子明天把他家给干倒,竟想趁虚而入,捡现成的,真是岂有此理。”
李清照略带责怪白了他一眼,道:“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才子并没有错,而且他举止非常得体,也没有打扰到三娘。”
“话是这么说,但也得有自知之明啊!郑逸当初何等厉害,可能就逊于本人,可还不是吃了闭门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李奇这可能还是第一回反驳李清照。
李清照听得他满嘴脏话,郁闷的是直摇头,这天还能愉快的聊下去么。
李师师道:“不过你还别说,当时真的闹得挺轰动的,那才子被打之后,直接将三小公子告到府衙去了。”
李奇阴沉着脸道:“欧阳澈是怎么判决的?”
李师师话都没有说,自己倒先乐了,笑了几声,好不容易才收住笑意,道:“你可能怎么也猜不到,那欧阳知府连嘴都没有张,衙内就一句话直接宣告结束了。”
日。难道高二货进化成了高智商,这尼玛以后还能在一块玩耍不。李奇好奇道:“什么话?”
李师师道:“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