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公主就是公主,长得忒也标致了。李奇念念不舍的收回目光来,刚想坐在她对面,可转念一想,离得太近比较危险,于是他又跑到床上坐了下来。
耶律骨欲见李奇坐在老远的床上,轻声道:“大人请放心,骨欲绝不会伤害大人的。”
保险点好。李奇呵呵道:“我习惯坐床上。”
耶律骨欲听罢,登时晕生双颊。李奇知道自己又被误会了,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耶律姑娘,想不到你的汉语说的这么好。”
耶律骨欲答道:“我自小便崇尚南朝文化,以前跟几位汉人老师学过几年的汉语、汉字。”
李奇笑道:“是吗?可是我记得那天你可把我大宋给骂惨了,真是一点也瞧不出原来你恁地崇尚我大宋文化啊。”
耶律骨欲迟疑了一会,道:“对不起,我那天并非是针对大人的。”
“我知道。”
李奇呵呵一笑,道:“不过我以为你首先第一个就得骂你父亲。若非他你岂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这或许就是那因果报应吧。”
耶律骨欲黛眉轻皱,刚想开口,谁料李奇手一抬,抢先道:“此时说什么也都晚了,我们还是谈点实际的吧。”
耶律骨欲一愣,茫然的望着李奇。
李奇背靠在墙上,笑嘻嘻道:“我想耶律姑娘不会是真想在我这床上睡上一觉吧。”
耶律骨欲满脸羞红,一时间不知应当如何回答。
李奇又道:“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耶律骨欲绝望的眼眸中忽然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光,道:“大人。我我想请求大人救我出去,只要大人能够救我逃离这里,骨欲此生愿伺候大人一辈子。”
“就知道是这样。”李奇翻着白眼道。
耶律骨欲喜道:“大人答应我了?”
李奇摇摇头道:“我倒也想帮你,但是关于这点我还真帮不了,对不起。”
耶律骨欲那颗炙热的心仿佛又再坠入了深渊,急道:“这是为何?”
李奇叹道:“首先,我是大宋官员并非金国官员,人家凭什么把你送给我,其实别说你了。就连以前来的那些少女,我也想救她们,但问题是,我根本是无能为力。难道你让我莫名其妙的跑去跟人家皇帝说,让他赏几个女人给我;其二,也就是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你的身份。你身为辽国公主,身份十分特殊,而宋、金、辽三国的关系又非常复杂。别说人家金国愿不愿意,就算他们愿意,我要是带你回汴京,恐怕也会惹出许多是非来,所以我真是有心无力。”
耶律骨欲眼眶一红,黯然道:“大人,若是连你救不了我,那就再也没有人能救得了我了。”
李奇沉默不语,心中也是唏嘘不已。
耶律骨欲咬了咬朱唇,忽然站起身来。
李奇微微一怔,道:“你想干什么?”
外面马桥忙道:“副帅,出什么事呢?”
“呃。”李奇瞧了眼耶律骨欲,见她目光坚定,却又似蠢死挣扎,心里也有些摸不透,道:“暂时还没有事。”
又隐隐听得外面马桥嘀嘀咕咕道:“真是的,没事就别大声嚷嚷呀,我才眯了一会就被你吵醒了。”
日。这厮竟然在外面打盹,我命危矣。李奇此时真是恨不得冲出去一脚踹死那个不尽责的保镖。
耶律骨欲仿佛没有听见他俩的对话,含泪道:“大人能力非凡,相信一定有法子救骨欲出去的,若是大人不愿相助,那也是骨欲命苦,骨欲如今身无长物,唯有以这身皮囊孝敬大人。”
李奇一呆,惊道:“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此事我我真帮不了你。”
耶律骨欲似乎早已下定决心,芊芊玉手一拉衣带,哗啦一声,长裙掉落下来,露出一具雪白的胴体,凹凸有致,却又不是丰满,在烛光的照耀下真是美奂绝伦。
暴汗!契丹女人都这么奔放热情么,说脱就脱,还不穿内衣,老子是做柳下惠,还是会下流呢?李奇吞了吞口水,喉结滚动了一下,五指张开,捂住脸,正经道:“耶律姑娘,你这又是何必了,快快穿上衣裳。”
耶律骨欲从李奇的指缝间瞧他双眼睁的老大,心中是又羞又怒。
李奇正看的如痴如醉,忽然一阵奇香扑面而来,脱口道:“好香呀,这是什么香味?难道是你的体香,哇!我还从未见过体香这么浓郁的女人。”
耶律骨欲流下两行泪来,缓缓道:“回大人的话,此香名为幽云香,是用来添加闺房之乐的。”
李奇双眼猛睁,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日!想不到老子也有今日,真是大意失贞操呀。还未等他从震惊中醒悟过来,那仅有的一丝理智也被情欲给吞没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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