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发觉没有男女搭配跳好看。虽然如今宫里也有专门跳揩油舞的舞者,虽是男女搭配,但比起你和封娘子来,还是差了不少。”
李奇为难道:“可是我现在好歹也是三品大员,或许不太好吧。”
王黼哈哈道:“这有何妨,这舞本与诗词齐名,我与公相的大公子年轻之时也都曾跳过。”
他这话可是一点也不假,宋徽宗可是艺术皇帝呀,你在他身边做臣子,若是没有一点艺术细胞,那如何能行,对此史书上都有记载,说宋徽宗在宫中设宴,王黼和蔡攸二人竟然假扮小丑混入里面和舞者一起跳,就为博龙颜一笑。后来被宋徽宗发现了,不但没有怪他们,反而大大的表扬了他们,只能说宋徽宗是一个十分奇葩的皇帝。
而且男人跳舞,在宋朝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像苏轼那些文坛大家都会跳,毕竟在宋朝歌舞是非常盛行的。
不是吧。你娘的不会是在忽悠我吧,你和蔡攸也会跳舞,太恶心人了。李奇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还欲再说,但是却被宋徽宗给瞪了回去,又望了眼封宜奴。好似在说,好了,现在我的理由已经全部被反驳了,该是你发挥了,趁着李师师在,你也好说话些。
可是封宜奴如今见李奇百般推搪,而且李奇方才脸上那一闪即过的恶心的表情。也被她捕捉到了,还以为李奇是因为想到与她一起跳舞而感到恶心,一股莫名的怒火直冲上来,但脑中却是一片空白,置于桌下双拳紧紧握住,闷头不语。
李奇见封宜奴不做声,更是摸不清楚状况,暗道。这女人也真是奇怪,那会还用杯子赶我走,关键时候又不做声了,搞毛呀。又见宋徽宗怒视着他,知道宋徽宗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了,赶紧点头道:“承蒙大官人厚爱,那我就献丑了。”
此事谈论完后。众人又再继续吹牛喝酒,频率越来越快,个个都喝的头昏脑胀,李奇虽然没有喝酒。但是这苦茶也把他给喝醉了,甚至还吐了,仿佛舌头都失去知觉了,心里那个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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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李奇将无相悬挂在醉仙居的顶梁上,那绝不是一个噱头,毕竟他也说了,做生意基本的诚信还是要的,他又不是做一锤子买卖。
然而,无相既然都能皇上、皇后这一对天下最大的夫妻头疼,那也绝非一件简单的事,算算日子,留给李奇的时间真的不多,他还是得赶紧准备。
这日下午,李奇吃完午饭就赶去了御膳房。
一进到门内,这人都还没有看清楚,那左伯清就迎了过来,哈哈道:“我正寻思着李老弟你会什么时候来,没想到这么快,看来那道无相的确是让人头疼啊。”
李奇没好气道:“左大哥,你干脆摆摊算命去得了。”
“此话怎说?”
“靠!这都让你算准了。咱们以后有得忙咯,真不知你高兴甚么?”
左伯清呵呵道:“实不相瞒,当我听到皇上将庆功宴唤作无相宴时,高兴的都睡不着觉,等了这么久,终于能亲眼目睹那道无相的诞生,再累再苦也值得。”
“恐怕会让你失望咯。”
左伯清紧张道:“不会吧,李老弟,这可不能开玩笑呀,到时皇上,满朝文武,还有后宫可都盯着你这道无相,决不能出错呀。”
李奇笑道:“好了,你也别紧张,我既然接了下来,那就肯定有把握。”
左伯清拍拍胸脯,道:“你真是吓死我了,咱们还是楼上去说吧。”
二人来到左伯清的专用休息室,左伯清热心的为李奇倒了一杯热茶,然后直着腰板坐在李奇面前,就像似一个小学生,求学若渴,呵呵道:“老弟,你那道无相究竟是一道什么菜。”
李奇这次没有隐瞒了,如实道:“汤。”
“汤?”
李奇点点头,正色道:“其实无相就是一道汤。”
“这么多材料就是为了做一碗汤?”左伯清惊讶道。
李奇反问道:“那依左大哥所言,这么多材料除了能做汤,还能做别的吗?”
左伯清一愣,觉得他说的大有道理,点头道:“是啊!我早就应该想到了。”顿了顿,他又道:“那快与我说说这无相究竟怎么做。”
李奇不答反问道:“左大哥,你认为汤的大忌是什么?”
“大忌?”
左伯清微一沉吟,道:“自然是油腻和异味。”
“准确的来说是油、腻、异味。”李奇一笑,又问道:“那左大哥可知这三样是从何而来?”
左伯清道:“自然是在炖煮的过程中,动物身上的油,还有悬浮在汤中泡沫、渣滓。”
李奇点头道:“不错。其实制汤的原料配制都还只是其次,毕竟就那么几样。关键是在于去除油、碎渣、异味的程度如何。煮汤的时候必须得原料与水同步升温,决不能添加冷水进去,这样有利于动物性原料所含的营养、和一些鲜味物质充分析出溶于汤中。但是,有些东西却不能溶于汤中,于是它们就漂浮在水里。就如油脂和一些渣滓,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