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脸作甚?莫不是心有愧疚,没脸见人。”
你丫才没脸见人了。李奇收起纸扇,道:“你们说话唾沫横飞,我若不用纸扇挡住,岂不成落汤鸡了。”说着他高举双手,道:“各位静一静,先听我一言。我知道大家看到这里,会很不爽,也曾有许多人劝过我不要这么写,但是我还就偏要这么写了。”
高衙内好奇道:“这是为何?”
李奇叹道:“故事虽是虚构的,但是故事之所以能吸引你们,就是因为其中也有酸甜苦辣,人生百味,能够引发读者的共鸣。俗话说得好,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岂能事事顺心。正是因为有狂风骤雨,才能见到那美丽的彩虹,若是主角什么都一帆风顺。那故事便与清水一般,有什么看头?想那貂蝉,不也先从董卓,再跟吕布。况且这故事才刚刚开始,大家先别急着骂,我敢保证,各位看到后面。有得只是感动和刻骨铭心,绝不会令大家失望的。”
一人郁闷道:“可是如今木已成舟,你叫我们如何还能继续看下去?”
你不看就不看呗。李奇微微笑道:“其实这也是买卖,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各位若看不下去,不看便是。犯不着为此生气,气坏了身体,吃亏终究是你们自己。而且,你也知道木已成舟,故事已经刊登出来了,你们骂不骂,都是如此。当然。若是没有一个人看了,那我不写就是了,没有必要勉强,我也不靠这个吃饭的。”
李奇口气恁地强硬,倒是让众人有些始料未及,但细细一想,倒也不难理解,李奇如今要什么有什么。这故事给他带去的利益,真是不值一提,写与不写,几乎没啥区别,但是对他们而言,生活中就少了一份乐趣,少了一份期待。更加要命的是,这武侠小说,唯有李奇一人写的出,其余人根本就不懂。更别提写了。
洪天九眼眸一转,搓着手笑道:“大哥,不写那如何能行,这忒也不厚道了,咱们也就是发发牢骚,别无他意,别无他意。”
其余读者权衡再三,也只能接受这事实。
李奇见他们服软了,又朝着那几名道士道:“几位道长,你前面说我诬蔑道教,请问你们是那只眼睛瞧见到的,还是你们的开了糊涂眼,见风就是雨,我倒还想告你诽谤了。众所周知,我大宋时代周刊向来都是用事实说话,那些道士既然敢做,难道还怕人说呀,难道偷偷摸摸是你们道教的优良传统?究竟是我在诬蔑道教,还是你们在诬蔑道教?只要你们能找出大宋时代周刊上任何一篇不属实的新闻,我李奇就愿意向你们磕头认错。难道---你们心中有鬼,才会恁地紧张?”
“谁---谁心中有鬼呢?”
“若没有鬼?那我大宋时代周刊照实说话,干你们鸟事啊!难不成说实话也碍着你们了?”
高衙内哈哈道:“如今开封府都还在审问一对披着道袍的狗男女,一看便知孰对孰错。”
此言一出,众人轰然大笑起来。
那几名道士面面相觑,面色显得尤为难看。
洪天九手朝着他们一指,道:“瞧瞧,现在看来,他们倒真有些像尹志平和那赵志敬等人了。”
又是一阵大笑。
“你们---你们真是欺人太甚。这事没有算完,我等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那几位道士见势头不对,知道今日恐怕难以得逞,一振长袖,扬长而去。
小样!就凭你们几个,也敢来我醉仙居找晦气,真是自寻死路呀。李奇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忽然,一书童打扮的少年来到李奇身旁,垂首道:“经济使,我家主人有请。”
李奇转头一看,暗道一声糟糕,真是棋差一招呀。低声道:“你主人来了多久呢?”
那书童倒也机灵,答道:“回经济使的话,方才主人全都瞧见了。”
李奇一抹额头,郁闷道:“我知道了。”随后他便与这书童去到了三楼的天山人间。
来到里面,只见宋徽宗、蔡京坐在桌旁,除此之外,窗边还坐着两位道长,但都是双目微闭合。左边一位高鼻深目,双颊凹陷,面色泛紫,道号为灵清道人,掌管玉清宫,也就是炼丹的;右边那位面容慈祥,须发皆白的道长,道号水清道人,掌管翰林医官院,有道是十道九医,在医学方面,宋徽宗做的的确无话可说,他利用道教将宫廷的高超医术传入民间,造福百姓,这一点,的确是值得称道,但是比起他所犯之过错,那真是不值一提啊。这二道如今可是宋徽宗最信任的道士。只因宋徽宗太过痴迷于道术,还设定二十六阶道官,所以但凡有名的道士都有官阶的,这二位道士便是属于一阶道官,比武将强千万倍,与儒生旗鼓相当,甚至有段时间还命令群臣穿道袍上朝,由此可见,道士在宋朝的势力绝不容小觑。
俗话说得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莫装逼,装逼遭雷劈!李奇瞥了眼那两道士,心中满是不屑,作揖行礼道:“李奇见过大官人,太师。”
宋徽宗微微瞪了他一眼,沉声训斥道:“好呀。好呀,想不到你小子竟然用这等无耻的招数,来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