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哎呦,哎呦,轻点,轻点。”
“大哥,你别动好不,我不好敷!”
“哦哦,我不动,你再轻点。”
......
在前院与马桥他们说了几句后,李奇与他的三位妻子就去到了后院,他先是去看望了儿子,但是李正熙正趴在床上,摆出个一大字,睡的正香,一点也没有买他的账。
李奇没有打扰儿子熟睡,只是轻手轻脚的将儿子翻转过来,又将被子盖上,可这么轻轻一抱,他发现儿子重了不少,而好像长大了许多,头上多了不少头发,小脸变得越发秀气,这让他很是伤感,相信每一位父亲都不想错过儿子成长的每一天。
但是这又是不可避免的。
静静的看了儿子一会,李奇才去到外屋,而这时候贴心的小红奴,已经拿来一块冷帕子,帮李奇冷敷。
“呼---!”
敷了好一会儿,季红奴轻轻吐了口气,略带一丝心疼道:“金人真是野蛮,竟然将大哥打成这样。”
李奇一愣,道:“金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金人打的?”
“不是吗?除了金人,谁还敢打大哥。”
暴汗!金人要是有这么善良,那就好了。李奇暗笑,红奴还是太单纯了呀!
耶律骨欲笑道:“红奴妹妹,这若是金人干的,恐怕夫君就不能坐在这里了。”
季红奴好奇道:“那这是被谁打的?”
耶律骨欲和封宜奴也好奇的望着李奇。
这世上除了皇上,还有谁敢打我呀!李奇苦笑一声,道:“你们只需要知道,在这场斗殴中,我没有吃亏,这就足以。”
耶律骨欲见他不愿多说,也没有多问,于是问道:“夫君,此次北伐战果如何?”
李奇叹了口气。道:“这就一言难尽了,但是骨欲,未来几年,我恐怕是很难帮你报仇了。”
耶律骨欲微微一愣,暗想,原来他并没有忘记对我的承诺。念及此处,她心中是感动万分。其实自从李奇入河的那一瞬间,她就彻底放下了这段恩怨,她当时就是告诉自己,只要李奇能活下来,她再也不想着报仇了,道:“夫君。只要你能安然无恙,其余的就不重要了。”
李奇点了点头,又一脸正色的朝着三女道:“关于上次那件事,我真的---真的感到---。”
不等他说话,季红奴就抢先道:“大哥,事情的经过封姐姐已经告诉我们的,甚至前两日皇上亲自来此。与我们解释了一番,我们也从未怪过你,只要你没事就行了。”
赵楷?这家伙总算是干了一件有良心的事,方才是不是下手有些重了。李奇听到当今皇上还亲自来这里与他妻子解释,这让他有些小小的感动。
季红奴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哎呦一声,道:“大哥,有件重要的事。我忘了跟你说了。”
“什么事?”
季红奴不安道:“七儿姐,明日一早就要离开京城了。”
封宜奴也急忙道:“是啊,夫君,七娘已经决定明日与白伯父他们一同去应天府。”
明早?不对呀,不是今晚吗?李奇愣了下,但立刻就明白过来,这肯定是白浅诺故意骗她们的。以免她们前去相送,不然的话,谁也不会选择在晚上赶路,当然。白时中爱面子也可能是其中一个原因。但是一说到白浅诺,他又陷入了万千愁绪当中,沉默不语。
封宜奴看出李奇面色有异,问道:“夫君,夫君。”
李奇微微一怔,叹道:“不瞒你们,我方才见过七娘。”
“是吗?”
季红奴o着嘴,道:“那大哥你的脸---。”
“这跟七娘没甚么关系,我倒是希望这是七娘打的。”李奇无奈道。
封宜奴道:“你全都知道了。”
李奇嗯了一声,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跟她们说了一边,当然,跟赵楷对殴的事就忽略掉了。旋即又问道:“七娘她现在是不是很恨我?”
三女面面相觑,却不知如何说。
最后还是封宜奴道:“夫君,七娘她的确很生你的气,起初我们还能去白府见见她,但是自从白伯父病倒之后,她连我们都不愿意见了。”
李奇点点头,道:“这事的确是我对不起她,还有你们。”
耶律骨欲却道:“夫君,此事你用不着内疚,你当时只不过为了天下百姓,而那太子性格软弱,竟然临阵脱逃,由此可见,他并非一个明主,反倒是三殿下,有勇有谋,且爱民如子,我不认为你这事做错了。”
她身为皇家中人,从小学习的东西与白浅诺她们当然不一样,而且,当初她父亲抛下她不顾,也让她对那些逃跑的人甚感厌恶,所以,她一直以来都觉得李奇的做法没有任何不妥,反倒觉得白浅诺有些不讲道理。
可是封宜奴、季红奴却能够体谅白浅诺,但是她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季红奴道:“大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李奇道:“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