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可能的事做任何回应。”李奇顶着一头大汗,泪眼汪汪的望着正熙,心想,儿子,现在只有咱们父子相依为命了。
或许真是父子感应,李正熙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季红奴一听儿子哭了起来,急忙从李奇手中接了过来,奇怪的是,季红奴刚一抱,李正熙就立马停止了大哭。
李奇瞧他眼中连泪光都没有,彻底茫然了,连---连你也要离我而去?我特么命苦呀!
封宜奴、耶律骨欲见到李奇这般可怜的模样,不禁都咯咯大笑了起来,就连季红奴也忍不住偷笑起来。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李奇怒了,双手一张,道:“好呀!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这是你们逼我的,老子今日要大发淫威---。”
他话还没有说完,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李奇一愣。道:“谁?”
“姑爷,老爷让你去前院一趟。”
“什么事?”
“高衙内他们来了。”
“太尉来了没有?”
“没有。”
“很好,让他们去死。”
“哦---啊?”
“啊什么啊,照我说的去做,老子正忙着了,一个时辰,哦不,两个时辰内,不要来打扰老子,否则。军法伺候。”
言罢,李奇又开始磨枪霍霍,向美女。
封宜奴噗嗤一笑,走上前,拉住李奇的手,轻声道:“好啦,我们知道错了,其实我也不是要质问你,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你如今可是朝中重臣,凡事得多留个心眼,免得被人利用了,只要今后莫要辜负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对付男人,她还是知道凡事都不能逼的太紧了,该松的时候还是要松一点,但是也不能任李奇胡来。
“这还差不多。”李奇点点头。道:“看在你们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今日我姑且饶你们一回,要是再有下次。嘿嘿,休怪我辣手摧花。不过,先讨点利息再说。”他说着又“偷袭”了封宜奴嘴唇一下,又转过头去,朝着耶律骨欲道:“还有你---靠!会武功了不起呀!”
但见耶律骨欲已经站到老远了。
封宜奴也已经习惯他的“偷袭”了,心中哭笑不得,道:“好了,好了,你快些去吧。”
李奇点了点头,又朝着耶律骨欲坏笑道:“骨欲,今晚你伺寝,为夫要与你秉烛夜谈。”说着他又在季红奴脸上亲了一下,正准备亲李正熙一下,忽然脸色一拉,道:“你小子墙头草,我才不疼你了。哼。”
李正熙呆呆的望着李奇,眨了眨了明亮的大眼睛,表情甚是委屈。
这倒是把李奇给逗乐,道:“好吧!不说你墙头草了,这应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人才呀。来,亲一个。么啊!爹爹先出去教训下那几个二货,等会再来陪你玩。”
从房内出来后,李奇去到了前厅,只见高衙内、柴聪、洪天九坐在里面,正与白时中吹牛打屁,从白时中僵硬的表情,就不难看出,与高衙内交流,是一件多么令人痛苦的事情,另外陈阿南那小子也站在一旁。
“贤婿,你来了呀,正好,你陪康儿他们说说话,老夫还有公事要处理。”白时中见李奇来了,急忙起身走了过去,又朝着高衙内等人道:“几位贤侄慢坐,今儿就到伯父家吃顿便饭。”
高衙内一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嘻嘻道:“哎哎哎,那就打扰白伯伯了。”
这原本只是白时中的一句客套话,没曾想到,这小子竟然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心中是叫苦不迭,也只好点点头道:“好好好,伯父就先失陪了。”言罢,他就快步朝着外面走去。
高衙内起身招手道:“白伯伯慢走,改日侄儿再上门找白伯伯谈天。”
“哎呦!”
“老丈人,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
李奇望着白时中落荒而逃的背影,乐的是呵呵直笑,这二货还真是老幼通吃呀!转过身来,扫视高衙内等人一眼,径直走到正座上坐下,一旁的下人急忙给他斟了一杯茶,他浅饮一口,缓缓道:“找我什么事,说吧。”俨然一副主人的架势。
嚣张!
忒嚣张了!
高衙内脸色一怒,但随即就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嘿嘿道:“李奇,实不相瞒,本衙内今日前来是想要告诉你一件天大的好事。”
你这二货不来就是天大的好事。李奇淡淡道:“是吗?除非白送我几万贯给我,其余的都算不上好事。”
“呃...!”
高衙内腾地一下,落到了李奇身边。
李奇一手抵在他胸前,道:“衙内,为了彼此的安全,你还是离我远点的好。”
“是是是。”
高衙内立刻连退几步。
哇操!他竟然这么听话,看来这事大条了。李奇心中好奇,道:“什么事?”
高衙内搓着手,谄笑道:“李奇,你真是神机妙算呀,咋就知道我们是来给你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