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皇上会如何处理此事。”
宋墨泉摇摇头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即便这事是真的,那也只是道德上令人不耻,并未触及律法,而且,这事只要当事人不肯承认,根本无法完全证实,枢密使想要压下来,还是不难的,不过,枢密使可有得烦了。”
“那我们翰林院要不要上奏皇上?”
“当然要,这等不知廉耻的事,若是我们翰林院不闻不问,天下士子肯定会对我们翰林院颇有微词。”
.......
枢密院。
“老不死的,我视你为兄弟,你竟然如此对我,我与你拼了。”
“洪兄,快且息怒,这---这都是有人恶意挑拨离间。”
“事已至此,你还想骗我。那淫妇都已经承认了。”
“什---什么?秋思她---。”
“秋思?哇呀呀,我要与同归于尽。”
匆匆赶到枢密院的蔡攸,这才一来到屋前,他就听到屋内二人的争吵,从二人的言语间,他已经知道香蕉日报所写非虚,怒哼一声,朝着一旁的蔡威道:“传我命下去,将无干的人全部撤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来这里。”
“遵命。”
蔡攸来到中间的大屋,就见洪贵、曹秀二人扭打成一团,个个都是衣冠不整,披头散发,特别是那洪贵,双目通红,仿佛要杀人一般。
“住手!你们难道还嫌不够丢人么?”蔡攸当即怒喝一声。
曹、洪二人登时停了下来。
蔡攸走上前,拉开他们二人,道:“你们一个二品。一个三品,这模样成何体统,我枢密院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
洪贵突然嚎啕大哭,摇摇欲坠。哭声何其悲惨,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呀!边哭边喊道:“枢密使,这老不死勾搭下官的妻子。你可得为下官做主呀!”这么大一定绿帽带上去,这真是忍无可忍呀!
曹秀一脸愧疚道:“枢密使,我---。”
蔡攸也着实不忍。连忙扶起洪贵,怒声打断了曹秀的话,道:“你还想说什么?你怎能做出此等卑鄙的事来?”
曹秀赶紧匍匐在地,愧疚道:“下官知罪,下官当时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千不该,万不该,都是下官的错,下官知错了。”其实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呀,这消息刚一传出来,他家的母老虎就跟他要死了要活的,哭天喊地,无奈之下,他只好躲到枢密院来,可没曾想到,他前脚刚刚进门,洪贵后脚就跟了进来,愤怒的要与他拼命。
都说红颜祸水呀!可问题是对方只是徐娘半老,这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到家了,但是,世上可没有后悔的药吃,你做错了事,那就该接受后果。
蔡攸怒哼一声,但语音中充满了无奈,这事着实让他很为难,这二人可都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因为他根本就没啥真材实料,所以枢密院的事,基本上都是交给这二人打理,绝对可以说是他的左膀右臂。叹了口气,道:“直学士,你先莫哭,这事他日我定会给你一个公道,但是,现在得先放一放,当以大局为重呀。”
洪贵惊讶的望着蔡攸,好似在说,放一放,你说的倒是轻松,要是你妻子被人玩了,你会放一放么?
蔡攸目光有些躲闪,道:“此事如今已经闹到世人皆知的地步了,明日早朝一定会有人拿这事来攻击我们枢密院,所以,此时此刻,我们应当团结一致,共同对外,明白吗?”
洪贵委屈道:“可是枢密使,这种事你叫下官如何忍的下来。”
蔡攸双眉一沉,道:“忍不下来也得忍。既然已经发生了,就算杀了这厮,你还不是一样被人嘲笑么,你又能得到什么?既然不能,何不想办法去补救自己的名声。”
洪贵见蔡攸发怒了,倒也不敢多言,但是眼中满是不甘心。
曹秀忙道:“枢密使,那咱们现在应该如何做?”要是因此连工作都丢了,那他真的会跑去跳河自尽。
蔡攸沉吟片刻,道:“很简单,你们死都不要承认,这种事只要你们都不承认,那他们就找不到任何确实的证据,就凭他们一张嘴想要打倒你们,那也是万万不能的。记住,你们身边但凡知道此事的人,也一定要管好,还有那家道观,你们也赶紧派人吩咐一声,让他们闭上嘴,谁若敢多言,就让他们永远闭上嘴。特别是你,洪直学士,在家一定不能对你妻子有任何愤怒的表现,而且还要表现的很恩爱。”
洪贵气急道:“枢密使,我如今都恨不得休了那淫妇,你却叫我---。”
蔡攸嗯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大委屈,但是现在可关系整个枢密院的名声,甚至还关系你们的前途,你们以为那些言官是吃素的么,这道德上的错误在他们眼中。比触犯律法还要严重,我当然得以大局为重,你们谁离开枢密院,都不是我想见到的。听着,我不管事实是如何,倘若你们谁不按我吩咐去做,我就要你们好看。”
他虽然没有大才,但是毕竟在官场这个大染缸存活至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