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分比较多,就好比你老板在台上演讲,纵使那塑料普通话说的你一个字也听不懂。但鼓掌的时候,你还是的努力调动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上去感情给饱满一些。
宋徽宗深有感触呀,长叹一声,道:“爱卿何苦如此。当初之事,非你一人之过。朕也有错呀。”
蔡京道:“若皇上不答应罪臣,罪臣无颜立于此。”
宋徽宗微微一愣,心中不禁不怪罪蔡京,反而觉得自己没有选错人呀。点头道:“好好好,朕准奏,爱卿可以起来了吧。”他说着又朝着蔡绦使了个眼色。
“罪臣叩谢皇恩。”
蔡绦连忙上去扶起父亲,毕竟蔡京已经过了古稀之年,趴了这么久,确实够呛的,想要站起,那也实属不易呀,动作蹒跚,众人见了更是唏嘘不已,而宋徽宗也大为感动,赶紧挥挥手,两个小太监立刻抬了一把垫着貂皮的椅子走上前。
蔡京倒还想演下去,拒绝这恩惠,但是身子骨实在不复当年之勇,先谢皇恩,又朝着群臣拱了拱手,这才坐了下来,喘了口气。
李奇看得都着急呀,这还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也更加逼真,真实了。
宋徽宗坐回龙椅上,一尘不变的问道:“诸位爱卿可有事上奏。”
无一人答话。
今日不同于以往,因为是蔡京是第一日上朝,谁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贸然上奏,非明智之举。
蔡京心如明镜,双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躬身道:“罪臣有一事要禀明皇上,而且刻不容缓,因为这事直接关乎皇上的声誉。”
宋徽宗面色一愣,道:“爱卿请说。”
“是。”蔡京咳了几声,道:“前几年,江南方腊贼子乱我朝纲,如今虽已覆灭,但尚有余孽存活。”
李邦彦道:“太师,那些余孽不值一提,何须担忧。”
“左相说的是,方腊余孽尚不足为虑,但是却有人助涨余孽的气焰,给了他们一个存在的理由,甚至诬陷皇上,陷江南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蔡京娓娓道来,语气甚是平淡,就好像在说故事一般。
宋徽宗听得大怒,道:“何人恁地大胆?”
蔡京道:“回禀皇上,这不是一个人所为,而是成百上千人,而且他们都是我大宋官吏,说来惭愧,罪臣也在其中。”
“什么?”
众人无不大惊失色。
这老货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李奇毕竟入仕不久,也有些看不明白。
蔡京轻叹一声,道:“这一切罪过皆因应奉局而起。”
此话一出口,群臣面色稍显怪异,毕竟这应奉局牵涉甚大,甚至连皇上都有份,蔡京一上来就提及应奉局,这让人不得不防呀。
宋徽宗微微皱眉道:“应奉局?”
蔡京点头道:“不错,当初朝廷设立应奉局,原意乃是统一规划四方进献的贡品,但是,有些人却从中谋利,令人不齿,罪臣在去年曾收留了不少来自江南那边的难民,他们告诉罪臣,如今江南百姓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是民不聊生。罪臣起初不信,于是暗中派人下江南打探,这才知晓,原来那些官吏竟然在光天化日之际,打着皇上的幌子,擅闯百姓家中,任意夺取百姓的钱财、女人,实乃可恶至极,非但如此,他们抢来的东西都据为己有,上供朝廷不到一成,如今那些官吏个个比朝中一品还要富裕一些。”
这下李奇真的懵了,蔡京这么说,肯定会把他的左右手朱勔给搭进去呀,要知道朱勔才是江南应奉局的总舵主啊!
宋徽宗听到这话。这还得了,你打我的幌子去抢就算了。抢了还独吞,我名声毁了,也就捞到一成,买卖可不是这么做的,不禁龙颜大怒,倏然起身道:“爱卿此言当真?”
“罪臣句句属实,不敢隐瞒。罪臣还在暗中收集了一些证据。”
“快快呈上。”
“是。”
只见一个太监捧着一沓厚厚的奏章送给宋徽宗。
宋徽宗迫不及待的拿起就看,越看脸色越发阴沉。看到后面已是震怒不已。
台阶下的重臣们见了,均是惶恐不已,这玩笑可开大了,弄不好你蔡京也得给搭进去呀。
“啪!”
宋徽宗突然猛的一拍桌子,怒喝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哪是朕的官吏。分明就是一些强盗,不,这比强盗都要可恶一些,此举分明就是想要毁了朕得江山呀。查。一定要彻查此事,否则天威何在?”
此话一出,有几人吓得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蔡京道:“皇上,罪臣以为彻查只是治标不治本,即便将这些贪官污吏全给抓了,那么新任的官员依然会如此,想要杜绝此现象唯有废掉应奉局。”
我明白了。原来他的目标终究还是应奉局呀,不。应该说是王黼。李奇听这里算是听明白了。苏州应奉局是很早就有了,但是京城的应奉局可是王黼请求设立的,而且王黼的亲信也基本上都在应奉局,可以说应奉局已经打上了王黼的标志,只要应奉局不倒,那么王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