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敌,连她也不能做到心如止水,可是你丫明明就是在逆生长,我现在看着好像都比你要大了,这话说的真是太寒碜人了。凝视着王瑶,发觉这一刻的王瑶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突然一笑,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你以为我送你纸花,是祝愿你容颜永不凋零么?”
王瑶默不作声。
李奇又道:“我不否认我是比较喜欢美女,这是人之常情,美丽的事物总是引人向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但美不是唯一,也不是恒久的,人生匆匆数十载,唯独情才是恒久不变的,不管是爱情,还是友情和亲情,我送你纸花,只是希望我与你之间的感情能够像这纸花一样,永不凋谢,正所谓,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王瑶听得芳心大震,泪眼婆娑,心头阴霾一扫而空,余下的只是无尽的感动,可这回过神来,忽见方才还坐在她对面的李奇,如今已经坐在她的身旁,而且还握着她那一双白皙如玉一般的芊芊玉手。
轮着见缝插针的本事,当今世上除了高衙内以外,谁还能与李奇匹敌。
她开始怀疑李奇的那番话,是出自真心,还是为了沾她便宜。
李奇似乎看穿了王瑶的心思,口舌花花道:“你可别误会,我这只是用行动来告诉你,我已经执子之手,也会与子携老的。”
王瑶回想着与李奇第一回相遇直到如今,至今也无法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与他如此亲密,毕竟二人的价值观和思想观都是南辕北辙,但是话说回来,这他们两个都能走在一起,也只能用天意来形容了,嫣然一笑,道:“罢了,罢了,我此生遇见你,也算是我红尘未了。”
李奇大喜,单掌置于胸前,道:“施主终于开窍,阿弥陀佛。”顿了顿,他又道:“其实方才我们所言,可以用一问一答来说明。”
王瑶好奇道:“一问一答?”
李奇道:“有女询问:贤妻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何解?君答: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王瑶听得是直翻白眼,什么一问一答,这分明就是沾她便宜呀!可是转念一想,李奇说的似乎也不无道理,暗自思量,我与他年纪都也不小了,余下留给我的时光已经所剩无几,不管他人会如何说到,他日也会随我化作一堆泥土,长埋于地下,只盼莫负光阴,莫负君。
心念这最后一句时,她心中陡然敞亮,只觉浑身轻松了许多,快乐、幸福涌上心头来。
说来也是十分奇妙,她之所以能豁然开朗,其实并非因为李奇,而是因为秦默,当初秦默一死,留给她的是无尽的悔恨,也让她明白要珍惜当下的一切,可以说是秦默让她陷入纠结当中,同样也是秦默让她能够放下这一切,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快乐时光。
李奇一直凝视着王瑶,鹅蛋脸,丹凤眼,点绛唇。身躯成熟丰满,凹凸有致,更显雍容华贵,眸中脉脉含情,光彩熠熠,顾盼生辉,与以往那个沉闷的秦夫人判若两人,显得娇艳妩媚,诱人至极。
是时候下手了!
李奇看得心痒难耐,一只手从王瑶肩后迂回前进。朝也想,暮也盼,娇滴滴的夫人就在眼前,李奇心中异常激动。
“李大哥,咱们到了。”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陈阿南的声音。
啊---!
一种杀人的冲动的油然而生,李奇愤怒道:“现在时辰还早,百姓们估计还没有起床,再转一个圈。”
“嗯?”
惊醒的王瑶猛然回过头来,正好见到李奇那只在她背后悬挂的长臂。身子往后急缩,道:“你想干什么?”
李奇反手向那窗帘抚摸而去,赞许道:“三娘,你不觉得这窗帘挺漂亮的吗。”
王瑶双肩轻轻耸动了下。啐了一声“下流”,随即钻出车外去。
李奇望着自己的右手,闻着上面残留的几缕幽香,叹道:“西瓜没拣着。芝麻也丢了,真是从城市亏到农村了。”
又听陈阿南道:“李大哥,如今时辰已经不早了。都快正午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李奇懊恼的摇摇头,然后走了出去,来到车外,只见湛蓝的天空,白云朵朵,远处一条小河宛如蓝色的缎带缠绕着一望无际的绿色田野,远处一座座造型古朴、色彩和谐的小屋,错落有致,鳞次栉比,微风拂过,炊烟袅袅,一派淳朴的风光,尽显无疑。
深呼一吸清鲜空气后,李奇又朝着陈阿南道:“时辰不早了,快点把货物卸下来吧。”
陈阿南听得怪纳闷的,刚才还说时辰还早,现在又说时辰不早了,真不知李大哥到底想干什么?
李奇左右看了看,突然发现左边马桥和鲁美美一人站在车上,一人站在车下,看着像似在卸货,仔细一看,二人聊得的不亦说乎,手脚慢的出奇的离谱,这倒也算了,毕竟还在做做样子,可是吴小六和小桃却还坐在车上闲聊,特别是那吴小六,手舞足蹈的样子,别提多兴奋了。
李奇真的想杀人了,敢情他才是最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