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才叫下狠手啊!
高衙内可是一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点点头道:“为了帮你演好这出戏,看来本衙内得痛下狠手了!”
蓦地里台上响起了“扑通!扑通!”几声。
高衙内转过头一看,错愕道:“咦?你们怎么又躺下了?”
“估计是吓晕了吧!”李奇极其认真道。
高衙内听得大怒,道:“这决计不可能,他们可都是我的人,谁敢吓他们,莫不是找死。”
天啊!这二货究竟还有没有救啊!李奇心中一生长叹,忽见陆千双腿都快抖断了,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靠,身子朝旁一侧,道:“小千,你干什么?”
高衙内好奇道:“小千,你不是回家了么?怎地又来了?”
“这---衙内---小人---。”
陆千全身都开始哆嗦了起来,悄悄朝着李奇递去两道求救的目光。
人家都在这里站了半天了。你丫现在才发现呀!太没存在感了吧。李奇答应他在前,如今要是见死不救,有损信用,一手搭在高衙内的肩膀上,道:“哦,小千是惦记着衙内处女作,于是就特意去请我来给些意见,这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高衙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问道:“处女作是啥?”
靠!老子说了这么多,你丫就记住一个“处女作”?人才啊!李奇心中感慨一番。简单解释道:“就是第一次上台表演,俗称处女作。”
“嗯,这称呼倒也是大俗大雅。”高衙内表示认同的点点头,又道:“可是我非第一次上台演出了。”
“是吗?那不知衙内还有何作品?”李奇惊奇道。
“那可多了去,我常常在迎春楼唱曲。”高衙内轻描淡写道,但是表情却甚是得意。
一旁的柴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道:“衙内,你就别吹了,什么上迎春楼唱曲。那是因为你喝醉了,而且对方若是徐婆惜、孙三四等行首的话,你才会上台,那也能叫做唱曲。分明就是鬼哭狼嚎。”
此话一出,李奇、洪天九等人纷纷笑了起来,笑声中还带有一股子淫荡的味道。
高衙内不爽了,黑着脸。死死盯着柴聪,仿佛随时可能扑上去强干柴聪一般。
柴聪心下大是惴惴,他还真怕高衙内真的会扑上来。抬手道:“好好好,余音绕梁,余音绕梁,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高衙内满意的点了下头,又问李奇道:“李奇,那我这应该叫啥?”
“呃...熟妇作。”
“这叫法我喜欢。”
李奇干笑几声,道:“咱们别老站着说话,找个地方坐下说。”言罢,他就勒着高衙内的脖子朝着中间那种圆桌走去。
一干人等纷纷坐下后,李奇才问道:“对了,衙内,我还以为你最喜欢杨康---。”
高衙内不等李奇说完,就立刻反驳道:“什么杨康,我可不喜欢男人,我最喜欢的一直都是蓉儿好么。”
“骚类,骚类,语误,语误。”李奇呵呵笑了笑,又好奇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演丘处机?你也应该演郭靖才是啊!”
高衙内撇着嘴道:“这有什么办法,这才第一回,郭靖还在肚子里了,丘处机又找不到好人选---。”
他说到这里,边上立刻传来几声蕴含不满的哼声。
显然,高衙内是睁着眼说瞎话。
可是高衙内丝毫不以为意,当做没有听见,继续说道:“本衙内不只有勉为其难,先演一会丘处机,等到郭靖出来了,我再也演郭靖,这不就行了。”
要是那位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大侠由你这淫教的扛把子来演的话,我得招多少唾骂呀。李奇笑了笑,道:“原来如此,敢情你们是准备拍连续剧呀?”
洪天九好奇道:“李大哥,何谓连续剧?”
“呃...就是从第一回演到最后一回。”李奇堪堪解释道。
“难道不是么?”洪天九反问道。
“当然不是。”李奇一拍脑门,道:“我是让你们在元旦朝会上面演,元旦朝会懂么?”
几人齐齐点头。
“这不就结了。”李奇双手一张,道:“元旦朝会顶死也就一两个时辰让你们演,哪怕是说书也说不完呀,更何况是演戏?还有,高衙内,你前面又演丘处机,又演郭靖,等到郭靖和丘处机碰面,你把自己劈开来演?”
高衙内啊了一声,道:“对哦,我演了太投入了,差点忘了这事去了。”
柴聪道:“那你究竟是如何安排的?”
高衙内又连忙点头道:“对啊对啊,那你说咋办?”
这几个白痴,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还是弄不明白!李奇道:“当然是从中截取一回来演啊!”
“截取一回?”高衙内道:“那咋演呀,别人也都看不懂啊!”
李奇没好气道:“你认为咱们东京还有谁没有看过射雕么,若是没有看过,那只能怪他,不能怪咱们呀。再说,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