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使用游击战阻止敌人。”
阮福濒恼怒地说道:“你是让我放弃顺化,躲进山里去?”
希勒森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地说道:“国主,我看这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
希勒森没有在“正营殿”中耽搁太多时间,他说完几句话,就离开了。
看着荷兰人的背影,阮福濒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不到救生圈,无助的坐在殿堂中,许久都没有说一句话。
过了好久,他才愤怒地跳了起来,将身边的一把椅子狠狠踢了一脚。把那红木做的椅子踢飞了几米。
“这些西方人,都是没有人性的畜牲!有利益的时候一拥而上,大难临头的时候却没一个靠得住!”
殿堂内的官僚们噤声屏气,不敢说话。
阮福濒站在大殿中间,又沉默了好久。
足足过了一刻钟,阮福濒才说道:“派人联络北方的郑家,就说我大越国已经大难临头了,我们阮、郑两家该抛弃一切仇恨,联手对付即将入侵的李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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