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旗穿得好一些,站在队伍前面。只是这两个军官看上去也疏于武艺,只感觉吃得好一些不是那么瘦弱。
庄里唯一有战斗力的恐怕是严越的六个家丁。不过这些家丁属于严越的私人武装,并不属于庄内的庄兵。
李植翻了翻黄册,向严越问道:“账上不是说有庄兵五十七人么?”
严越翻了个白眼,似乎在心里骂了李植一句明知故问,这才说道:“有逃额!”
李植心里嘀咕:这拉了这么多军屯余丁上来凑数都只能凑三十个不到,那实际的逃兵情况得有多严重。李植又瞥了严越一眼,暗道这军官拉了这么多余丁来凑数,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空饷。天津镇的营兵月饷是二两银子,这严越光吃空饷一项上一个月就要贪墨好几十两银子。
不过李植又想,估计不光严越要吃空饷,严越的上级对军饷也要雁过拔毛,严越可能也贪不了那么多。而且他还要养家丁。想到这里,李植朝严越问道:“每个月发下来的月饷,能有几成?”
严越似乎对李植的追问极为不满,哼了一声,答道:“发下来你便知道了!”
见他这种态度,李植也不再多问。
交接完毕,严越拍了拍手,便带着家丁骑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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