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杀逃跑的骑兵。
一个满脸虬髯的老营骑兵一刀砍死了一个转马想逃的马军,震慑住了其他想逃的骑兵。
李万庆大声嚎叫着,鼓舞着骑兵继续冲锋。
后面的骑兵绕过倒下的骑兵,继续往虎贲师冲锋。
距离一百六十米,第三排士兵走上了射击位,第三轮齐射开始了。
这已经不是战争了,这是屠杀。
又是一千二百五十把步枪齐射,一千二百五十发子弹像雨点一样向一百多米外的流贼射去。又有八百名流贼骑兵惨叫着摔下了马。无论是有铁甲的流贼骁骑还是无甲的流贼马军,在米尼弹面前都是公平的,都是一枪就被解决。这些征战多年的流贼精锐,在步枪齐射面前就像是初生婴儿一样脆弱。
死者伤者的惨叫声冲击着流贼骑兵的士气,让他们放慢了冲锋的脚步。
尽管李万庆在后排指挥精锐老营押阵督战,流贼骑兵们依旧畏惧阵前那屠杀般的火铳齐射。好不容易冲到一百四十米外,流贼骑兵已经抛下了三千死伤,流贼的士气已经紧崩到了极限。
而打崩这个极限的东西,是又一轮步枪齐射。
又是一千二百五十把步枪齐射,刹那间又夺去了八百条流贼骑兵的性命。官军的火铳像是打不完一样统治着战场,可以不断连续射击。继续往前冲不是作战,纯粹是自杀。无论是流贼马军还是精锐的骁骑,他们紧绷的神经已经被这机械却致命的火铳齐射彻底打垮了。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已经有近四千名流贼骑兵倒在了官军的枪炮下。
他们再不往前面冲锋,而是一个个不约而同地调转了马头,朝李万庆押阵的后方冲去。李万庆带着五十名老营骑兵拼命砍杀,也阻止不了潮水一样退去的骑兵们。
李万庆看着策马逃跑的骑兵们,心里十分懊恼。
这次包围官军的计谋,失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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