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还是做其他谋生,十两银子支撑五、六个月,也都能找到生路了。”
临清州知州犹豫了一会,道:“津国公所言虽然仁义,但这又是一笔银子,衙门如何拿得出?”
李植听到这话,脸上一沉。
钟峰看到李植的脸色,愤怒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临清知州你不要在本官面前装穷,你一年通过刑房的诉讼贪墨的银子就有几千两。要不是津国公不想大开杀戒,早一刀斩了了你。你再装一句穷,你这头就不用要了!”
听到钟峰这杀神的怒喝,临清知州吓得双腿打颤,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他匍匐在地道:“津国公放心,就是不吃不喝我也把银子省出来,支持津国公的法庭事业。”
李植点了点头,道:“临清知州这话得不错。还有哪位有意见的?”
地方官们看了看李植,又看了看钟峰,再没一个敢站出来反对。
钟峰大声喝道:“那就好了,各府州县的衙门每个月支付一次法庭的开支。若是到期不付的,就不要怪虎贲师拆了你们的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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