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还好意思和自己写信?李植冷哼了一声,打开了贺世寿的信。
“汝本布衣,老夫念汝忠于国家提擢之,不想尔今日羽翼丰满,竟结交阉党...汝抢夺缙绅私田,人神同怒...劝汝速速收手,若能幡然醒悟,天下人或不再斥之...”
果不其然,一打开那封信,就是贺世寿老气横秋的斥骂文字。中心思想就一句话,让李植不要征调刘家田地开发灌溉渠,不要收取商税,赶紧浪子回头按照清流的指示夹着尾巴做官。
李植气得把贺世寿的信扔在地上,骂道:“这些清流端坐空谈,不知道现在最缺的就是粮食和银子,没有粮食和银子国家就没法剿贼,没法防奴么!不收商税不开新田,哪有粮食和银子?”
郑晖讪讪说道:“大人,连礼部尚书都开口了,我们还要和刘家斗下去么?”
李植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暗道这个刘家关系网还真是宽,对他不能一味用粗,免得给清流攻击自己找到理由。本来李植是准备直接带兵冲进刘家抓人打板子的,但现在看下来,最好还是抓到他贪赃枉法的证据,师出有名。
“郑晖,去叫韩金信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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