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魏阁老,我天津的百姓如何?”
魏藻德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威武,确实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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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四,津国公府后院中,李植的岳父崔文定看着怀胎九月的崔合,脸上阴晴不定。
“合儿,你这是第四胎了?”
崔文定抚着胡须,说道:“合儿,你给李植生了二子一女,这是第四胎,当真是做了大贡献了。我们崔家在李植贫寒之时就一直帮他,他李植也该回报回报我们崔家了。”
崔文定见崔合不回答自己的话,只好单刀直入地说道:“合儿,我上次让你给我说个银行总行长的事情,李植怎么说的?”
崔合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瘪嘴不语。
崔文定看着自己女儿的脸色,突然脸上有些怒色。
“你没和李植说?”
崔文定恼怒地站了起来,喝道:“崔合,你以前很聪明的,怎么嫁给李植以后,就像变傻了似的。”
崔合慌张地低下了头。
崔文定恼怒地追问道:“崔合!你说!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经事?”
崔合在父亲的追问下无处可躲,只能哭丧着脸说道:“爹爹,夫君待我好啊。我嫁给夫君以后什么也不用愁,他什么都为我想好了,我每天只用绣绣花就可以了。而且他又疼我,又待我们的孩子好,什么都为我想好了。”
“夫君又聪明又厉害,而且连小妾都不娶一个,我还想什么?我什么都不用想了!自然就看上去傻一些了!”
崔文定看着崔合,恼怒地一拍大腿。
“那你也不能不为崔家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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