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李植身后,是李植权势的源泉,是李植之所以敢和天下士绅开战的原因。
说范家庄是个国中之国,丝毫不夸张。即便是天子的圣旨,在这里也没有李植一句话管用。
李植笑了笑,一挥手,大声喊道:“百姓们说得对!准备行刑!”
陆化林和陆化荣两兄弟被首先推了出来,脑袋上被架上了步枪。
陆化荣哭得和个泪人似的,在行刑台上磕头不已,大声喊道:“兴国伯,你饶我一命,我家所有产业我原封不动送给你!你杀了我,那些下人便要把我的财产偷藏起来,你抄家都抄不到的!”
李植骂了一声:“贼鼠一窝!”
“陆化荣,你还记得崇祯七年,我还是一个少年时候,你打到我纺织作坊前面的嚣张吗?”
陆化荣哭得稀里哗啦,磕头不止,把头皮都磕破了,喊道:“贱民知错了,伯爷放过贱民一家老小!”
李植一挥手:“行刑!”
陆化荣身后的士兵,摁下了扳机。
啪地一声,陆化荣脑袋中弹,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就往前一倒正面摔在行刑台上。噼哩啪啦几声枪响接着响起,包括陆化林在内,陆家其他七个男丁全部倒在了刑台上,一下子就死透了。
李植和陆家的仇恨,以陆家被全灭为结局落下帷幕。
接下来,又是几声枪声响起,于宣晋一家和杜则仁被枪毙在台上。
最后轮到了巡抚李继贞。
李植看着巡抚,问道:“李继贞,你可还有话说?”
李植话还没说完,声音就被百姓们的喊杀声掩盖。百姓们都知道李继贞官最大,都猜测这李继贞是抗税运动的罪魁祸首,唯恐不能杀之而后快。
“杀!”
“杀了这个奸臣!”
“杀!”
李继贞看着义愤填膺的范家庄百姓们,脸色惨白,颤声说道:“若再让兴国伯经营几年,天下只知兴国伯,不知有大明矣。”
李植笑了笑,一挥手:“行刑!”
又是一声清脆的枪响,李继贞后脑勺中弹。他张大嘴巴惨叫了一声,身子摇了几下,往左边一倒死透在行刑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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