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一打,车子从车位里钻了出来向着门口驶去。
温广平立马解释说道:“叔,叔,你想错了,她没有结婚,今天三十五了是个老姑娘,还没有结婚!”
“你小子这消息来的快啊!”温煦诧异的说道,正好这时前面有一辆车开的跟个疯子似的,突的一下子蹿了出来,温煦一脚刹带住,让会开车的‘疯狗’先过去,这种人开车就是抢着投胎的,温煦也没有心情和他计较。
温广平说道:“这有什么难的!”
就在这功夫,老何走到了温煦车子旁边敲了敲门,温广平把车窗按了下来。
“我说广平啊,你就别打这心思了,我们所这个丫头出了明的眼高于顶,自己正儿八经的警校毕业的,现水利局局长的大公子以前就相中了她,这小子那长的不光人帅,还是名牌大学毕业,工作又是事业单位,人家愣是没有同意,我劝你啊就歇了这份心!”老何敲了两下车门,劝了一下温广平。
“我就不信她一个女人家还能上天啊!”温广平这边似乎是绿头苍蝇就盯上了这颗硬蛋了。
温广安笑着怼了族弟一句:“女人还真的能上天,咱们国家就有女航天员了!”
“你一边去!敢情你的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整天那家伙一到半夜那猫子闹的,让人难受!”温广平说道。
温广安一听尴尬的笑了笑。老光棍娶到了媳妇,正热乎头上可不得使了劲的折腾么,所以别说是温广安了,连着四十好几的温广生只要腾出了点儿精力,晚上都是挥汗如雨的深耕不已,原本这小子也说是要结婚的,不过媳妇还没有正式的娶呢,人家不干了,听说找到了更好的头儿,亲事就黄了。
三家就住在一起,温广平正好在他们俩家的中间,偏偏三家当时建的时候错开的联排的官墙!
这些人家的房子隔音哪有温煦家这么讲究,这每天晚上,只剩下打着光棍的温广平,晚上捂着耳朵咬着被子,听着壁隔传来那种似有若无,隐约可听的声音,心里上火啊在床上扭来扭去的,那叫一个难受啊。
老何一听这人还铁了心了,于是拍了拍窗户摇了摇头走开了。
温广平一按起了窗户,立马就在后座啪的一下子给温煦跪下了:“叔,这事你一准儿要帮我!侄的后半生就看您这一拨啦!”
“我靠,这么大的责任就这么抛给我了啊?瞧你那熊样儿!快点儿起来吧,这事儿我只能提人家老徐那头也不是为我工作的,人家不归我管!”
温煦瞅他的德性随手就拿起了电话,反正问一下,能派老徐自然会派,不能派的话温煦这边也没有办法。
“什么事?”
电话响了好几声,老徐那头才接了,并且小声的说道。
“你正忙?那我晚点儿打过来!”
温煦一听觉得这人估计在开会。
“行了,我都出来的,有什么事你现在说吧,别晚上打来了,我这边看样子今晚得有的搞了”徐正勤说道。
“那个派到我们村的驻村民警定了人没有?”
“我这边忙的顾不过来这事儿呢,等过几天我再派成不成?”徐正勤以为温煦催呢。
温煦听了连忙说道:“那我想问一下,那个,那个!”
一看温煦那个那个的,温广平立马机灵的说道:“解艳,解艳,她叫解艳!”
温煦看他急吼吼的样子,直接瞪了他一眼,让他离自己的脑门子远一点儿,吐沫老快喷到自己的脸上了。
“解艳,那个解艳能不能安排到我们村,我看着办事挺雷厉风行的!”温煦说道。
徐正勤那头一听忍不住笑了:“你的口味也挺独物的,你要是不怕麻烦的话我就把她调到你那边!”
一听说麻烦,温煦本能的抗拒了张口问道:“这怎么说?”
“我们所出名的两个刺头,这个解艳就是最大的那一个,见谁怼谁,别说是上个所长了,连我都被怼过无数次,反正也不能再把她往乡下调了,她也就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啦!不过这人本事是有些,工作也是认真,就是说话太直,嘴上没个把门的,逮着谁错喷谁一点儿面子不给人留,别说是我了,上次省厅一个副局长在酒桌上当场就让她怼的下不来台了。我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当没看到,你要我巴不得把她给你送过去!”徐正勤笑着说道。
温煦一听原来麻烦是这个啊,于是笑着说道:“那就她了,我们温家村从不怕真有本事的麻烦!”
“行,那明儿我敲锣打鼓的把人给你送过去!”徐正勤一听温煦说要这个刺头,立马开心了起来。
在解艳使用的事情,要说徐正勤心眼小,那也不太对!涵养再好的领导也受不了手下时不时的挑战一下自己的权威,虽说解艳有点儿小本事,但是性格上的缺陷却让她在所里很不受领导的喜爱,如果她不是正式编制的话,估计早就被弄出去了。
事情订了下来,温煦三人去新镇口接了余耀,同时又捎了村里一批游客,就这么安安生生的回了村。
解艳这儿收了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