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心情不好,平时的时候脾气还是挺不错的,至少不会乱咬人!当它干活的时候你就要小心一点儿啦,这个时候,除了我之外没人不咬!”
说着温煦来到了磨坊的旁边,伸手在面上抓了一把面放到了手心,用一根手指轻轻的碾了碾。
觉得这头一茬磨的差不多了于是点头说道:“这一茬子好了,装起三分之一来,然后剩下的继续磨!”
“还磨?”赵晓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色都有点儿暗了”
“这是准备下雨呢,你在住习惯就知道,每天差不多到这个点儿,温家村这里准时有一场雨”说到这里,温煦伸手点了一下手腕上的表:“现在才五点出点儿头,剩下的再磨上一个半小时就差不多了,快点儿磨吧,别磨蹭了!想做好的面包那这么容易的”。
说完温煦转身就出了磨坊。
马老师这边望着温煦的背影说道:“别和老头子下棋了,让他把厨房里的菜给择一下,等会儿我回去做饭!”
“知道了,现在这个点儿谁下棋啊,我也去弄点儿菜准备做晚饭了”温煦头也不回的继续走。
留着两人在磨坊继续磨面,温煦则是摘了菜然后回家做饭,等着一到了厨房,外面豆大的雨点儿立刻从天而降,整个室外的气温也立刻为之一凉。
炒了几个菜,顺带着把两人下午捉的几只螃蟹也上了锅蒸,等着所有的一切都弄好了的时候,外面的雨也差不多停了,当然了天色也跟着黑了下来。
把饭菜提回屋里,温煦又重新出发去磨坊那边叫赵晓玥吃饭。
刚走到了村口,看到有个妇人鬼鬼祟祟的打自己的身边路过,看了一眼,温煦就知道这个不是自己村的人,而且看着样子更不可能是来住宿的。
于是温煦出声把她给叫住了:“那位大姐,你来我们村做什么的?”
“我找人!”
听到温煦叫自己,那个妇人站住了转头从脸上挤出了一点儿笑容,装作很平静的样子对着温煦回了一句。
“找人?你找谁啊?”温煦问道。
“我说你这个小伙子,你们温家村是龙潭虎穴啊,我进来还得经过政治审查?再说了我来找谁用的着告诉你吗?”这个妇人听到温煦问个没完没了啦,于是出口开始怼起了温煦。
温煦笑了笑说道:“村里刚遭了贼,我这里也是小心一点儿”
没有等温煦把话说完,这个妇人的脸色就变了,恼怒的说道:“你当我是贼啊?我跟你说小伙子,说话注意一点儿,别贼不贼的!”
妇人这话说的就大声了,带着一点儿吵架的架式。
这么大声的说话,又是在静谧的村子里,自然而然的就传出了老远,很快就引来了围观者。
“没有说你是贼,只是想问你是来干什么的!”温煦看到她有点儿鬼鬼祟祟的,自然要问个清楚。
“你就是这个意思,我找认用的着和你这小伙子说嘛,你是谁警察啊……”
妇人的话还没有说完,这时有人把妇人给认了出来:“张大姐?”
妇人闻立转头一看,愣了一会儿这才有点儿不确定的说道::“钱家妹子?”看到对面来的老妇人点了点头,这位妇人立刻眉开眼笑了起来。
温煦一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四嫂,也就是温世杰的媳妇,于是说道:“要是早说你来找四嫂不就行了嘛”。
“年轻人,你一说话这么冲谁有兴趣理你!”这位姓张的妇人拿自己的目光扫了一下温煦,然后走到了钱嫂子的旁边,开始打起了招呼。
钱嫂子似乎是被这位妇人的热情给弄的一愣,回过神来之后就把人往自己的家里带。
温煦一看人家这边真的是来找人,于是又继续向着走,只是还没有走十来米,就听到路边有人在嘀咕:“这人怎么来啦?”
“你认识这人?”温煦看到说话的人是广礼的媳妇郑清清,并且听她说的话中透着一点儿奇怪,于是张口问了一句。
郑清清望着那妇人和钱家婶子进了院子之后,对着温煦说道:“这妇人是敬耶稣会的,手下有不少人呢,定期都会举行唱经啊之类的活动”。
听到郑清清这么说,温煦觉得这是正常的宗教活动,没什么奇怪的,咱们国内的政策是宗教自由,信不信教的全凭自己的喜好。而且温煦知道基督教在临江省的农村还法挺有市场的,信这东西的人可不少,找一种精神寄托没什么不好的,总比有事没事凑在一起赌钱好吧。
“有个信仰也挺不错”温煦顺口说了一句。
郑清清撇了一下嘴:“什么信仰,骗钱的还差不多,这老娘们靠着这东西敛财,家里仨儿子全都盖起了将军楼!”
“哦,有这事儿?”
温煦听了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以前自己在老家的时候就接触过所谓的敬耶稣的人,每到周日就聚在一起由人领着坐在一起读什么类似于经之类的,还唱什么歌,一直以来温煦都认为挺正常的,也挺好的,虽说信的人通常以五十往上的妇人居多,不过这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