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来望着温煦和卓奕晴的背影,盯着看了一两秒之后,笑着自嘲式的摇了摇头,这才大步流星的向着前方走去。
温煦和卓奕晴现在正是爱在情浓时,谈笑风声的就往青龙洼去。
离着青龙洼老远的时候,就看到了洼子旁边站了一大帮子大约二十几号人,或蹲或站或坐的排成了一稀疏的一排,望着洼子里。
温煦走到了洼子边上,看着洼子里已经在作业的两只塑料的小船,上面两人正拿着长长的竹篙正的试着水深。
“怎么样啦?”温煦对着旁边的一个中年汉子问道。
中年汉子一听有人说话,转过头来一看是温煦,立刻脸上挂满了微笑:“温老板,你过来啦?”
“嗯,咱们别这么客气,怎么样?”温煦说道。
这个汉子就是这次清塘的负责人,姓胡,大名叫胡向军,现在小船上正在忙活的汉子是他的两个本家兄弟,一个叫胡向兵一个叫胡向友,现在两人正测着洼子里哪里的水深哪里水浅,测明白了之后也好起坝。
这个道理很简单易懂,从水浅的地方起坝总要比在水深的地方起要轻松一些。
胡向军从口袋里摸出烟,拆开了之后给温煦双手递上了一根。
“不会!真的不会!”
温煦一看,这家伙拿出了一包中华就知道这是人家的交际烟,估计也是听说自己什么样的人,才弄的中华,要不一般人哪里舍得散五十一包的烟。
胡向军笑着把烟收了起来:“第一个塘子差不多了,等着那边在的一段探出来就可以堵第一个坝了!”
“机器都弄过来没有?”温煦问道。
“都弄过来了,那边正在装”胡向军伸手指向了洼子的东南面,在那边有几顶破旧的帐篷,每个帐篷上面都打上了一两块补钉,而且上面还隐约的能见到救灾几个字,也不知道这些人从哪里搞来的救灾帐篷。
在帐篷前面有两个年轻的小伙子正满头大汗的拿着扳手正的往泵上装着抽水的管子,两人的旁边还摆着两大一小,三台没有装上抽水管的泵。
“辛苦了”温煦颜色和悦的对着胡向军说道。
胡向军一听连忙说道:“不辛苦,不辛苦!”
胡向军就是干这辛苦活的,遇到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从来胡向军就一个念想,盼着自己的活儿干完之后,这些渔塘的老板们能如数按时的把款子给自己结了,至于辛苦什么的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老实说,干了这么多年兼职清塘的活儿,胡向军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老板,正式的和自己签合同,上面写清楚了各自的义务还有责任,不光有工期的要求,还有每一段完之后付款的比例,最让胡向军吃惊的是,合同一签完,这位温老板就把头期的百分之二十的款子给自己结了。
老实说拿到这笔钱的时候,连胡向军自己出了门在后都在自家的腿上拧了一把,以为是做梦呢,今天来开工一看,那更是不得了,虽说没有吃上嘴,但那边请来的厨子那边已经用盆在装肉,半肥半瘦的大肉块满满一大盆子,油汪汪的看着人都眼馋,更别说还有那十几笼白面馒头。
以前胡向军可没有想过主家这么安排伙食的,这么说吧,通常就是白菜烧肉,所谓的肉都是七八肥两三分瘦,小气一点儿的人家,那肉放到了锅里煮个把小时都不带能咬的动的,更别提给你整块的红烧肉啦。
想到了这里,胡向军对着温煦拍着胸口说道:“老板,您就放心好了,我老胡不是第一天干这活儿啦,您这里我保证加紧干,决不偷懒”。
“嗯,那就好!”
温煦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对于温煦来说不喜欢听人说,只有看到别人这么去做了那才是他希望的。
“煦叔?您说我那个塘子要不要清?”
这时候一个四十出头的汉子凑了过来,对着温煦问道。
“你的塘子你想清就清呗,不想清的话就养上一拨,要不就和别人一样用网捞一遍!”
温煦对这种没有营养的话也没有太大的兴趣。
因为这根本就不需要想的,你小子自己的塘子你来问我?人家那边想省钱的都是拉密眼网,你不拉网学我清塘?一个塘子清下来你们家估计裤子都得卖喽!清塘?不赚到第一笔的钱,谁舍得清这个塘!
这人也知道,自己属于没话找话的,自己傻乐了两声走到了一边。
这时温源东走了过来:“叔爷!”
“嗯?”温煦问道:“你也来帮工?”
源东说道:“不是,我是来看看你清出来的水草要不要,不要的话我拿回去摆自己塘里喂鱼啦”
温源东这话,立刻让围着的人中家里分到了鱼塘的想起来,自己今天来的正事儿,纷纷开始嚷嚷了起来。
“源东,也不能都给你吧!”
“对,叔爷,您这可得一碗水端平了,咱可都是您的侄子侄孙,谁都不是外姓人!”
还有人打起了血缘牌。
“行了,行了!每家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