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提着篮子一回到了家,就看到卓奕晴转着脑袋到处找着什么,于是问道:“找什么呢?”
卓奕晴问道:“我找可汗呢,你有没有看到它,一早上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还想让它给莺儿播一段儿呢!”
此时的卓奕晴一脸的失落,而手中电话那头,屈莺儿伸着脑袋和温煦打了一下招呼。
可汗不是说的是人,更不是游牧民族的首领,而是前段时间到家里的占了个位置的猴子,可汗这个名字自然也不可能是温煦起的,这么‘好’的名字那必须是来自于卓奕晴,也只有她有这个闲心给一个猴子起名字。
“等它回来再播好了,猴子跑了那才是好事呢”温煦随口说了一句。
卓奕晴立刻就把小气往温煦的身上撒了一丢丢:“都怪你,对可汗一点儿也不好,现在好了吧,你看它每天都不怎么着家了,一天几乎有大半天都在外面混”。
“这也能怪到我的头上?”温煦笑着说了一句。
“还不是你对它太苛刻了,每天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的,扔个纸都要让它扔到纸筒子里,它只是一只猴子,不是人!再说了,就算是个人,我要是这么老说你,你估计也不想在家里呆着。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找可汗去了”卓奕晴说完继续转着她的小脑袋不住的喊着可汗,可汗的出了门。
温煦笑了笑,转身进了厨房把自己篮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然后躲在了柴堆的后面闪身进了空间里,摘了一些菜出来,开始做起了早饭。
“煦叔在家么?”
“进来吧,我在厨房!”
温煦话声落,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儿,一转头看到广礼的媳妇郑清清站到了门口。
“什么事?”
“叔,我想借你家的驴使唤一下,家里的面没有啦”郑清清站在门口望着温煦一脸的笑容。
温煦点了点头说道:“行,驴子在青龙洼那边养着呢!”
郑清清苦着脸说道:“叔,我哪有本事去拉您家的大棕驴啊,整个村里谁不知道现在您的驴只认您一人,咱们别说是去拉它了,就是靠近都得防着它来两脚!”
“那你等等,等着我做完了早饭,就给你去把驴子拉来”温煦伸手示意了一下自己正在包的大菜肉馄饨。
“卓大姐真的好命,找到叔这样的,我们广礼整天就知道吃,而且开饭的时候直接往桌子边上这么一坐,跟地主老财似的等着我给他盛饭”郑清清笑着捧了温煦一把。
郑清清嘴里的大姐不是指的年龄而是指的性别,十一二岁的姑娘也可以叫大姐,六十多岁的也可以这么称呼,并不是说卓奕晴比郑清清大。
乡下这边一般都比较传统,尤其是温家村这样的,村里的妇女几乎个个都围着锅台转的,温煦这样的属于鸡窝里的凤凰。
“留下来吃饭?”温煦对着她示意了一下手中的馄饨。
郑清清连忙摆手说道:“不了,当家的说不定从工地上回来在家等我呢,我就是赶着来和你说一句,要不等着你上午要是有事儿就找不到人了”。
“行,我记下了!等会儿我就给你把驴牵过来”温煦也没有准备她真的留下来吃早饭,客气了一声看她出了屋子也就算了。
过了大约几分钟,温煦正包着馄饨呢,听到外面传来了郑清清气急败坏的怒斥声:“你个死猴子,看我不打死你!”
温煦一听就知道猴子惹事了,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馄饨,跑出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跑出了门,过了小石桥,温煦就看到郑清清赤着个脚,一边跳着一边把自己的鞋往树杈上的猴子身上甩,一边甩一边嘴里还停的骂着死猴子,烂猴子什么的。
“怎么了?”温煦站到了石桥上对着郑清清问道。
看到温煦过来,郑清清转过了脸,对着温煦讲道:“叔,你看我这身上!”
“这是什么啊?”温煦都不用走上前,就看到郑清清的褂子上粘了一团棕色的东西,一下子没有想起来这是什么,于是问道。
“猴子扔的屎!”郑清清现在有点儿想哭哭不出来的感觉,好好的一件褂子今早上刚上身,出一转了一圈就被猴子给扔上了屎,心里要是好受那才是怪了呢。
温煦一听顿时就愣住了,猴子在家里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别为是扔屎了,抓屎都没有发现。
“它是怎么扔的?”温煦问了一句。
郑清清说道:“我从你家里出来,走到了这里,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糖,剥开了糖我把糖放进了嘴里,糖纸呢我顺手就扔到了地上,谁知道猴子一下子从树上蹿了下来,捡起了糖纸扔到了那边的一个小纸盒里,然后走过来和我伸手,我以为它要糖呢,我是想给它一块,难知道一摸身上糖没有了,于是我就对它说糖没有了,然后转身走,结果这猴子立刻就冲着我大声的叫了起来,我没有理它,然后就觉得它拿东西扔我,我一转身,就看到一个东西扔到了我的衣服上,我这一看,发现是猴子屎,你说我这心里”
郑清清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