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试,一个小节一个小节地弹。
沈馥的乐器水平和音乐天赋真不是盖的,一个多小时后,她已经能弹出曲子的雏形了,尽管个别音还需要调,但大框已经出来了。
收回双手放在腿上,沈馥说:“给你的灵感起个名字吧。”
边学道想也没想就说:《忧伤还是快乐》。
沈馥却听成了另一个意思:“忧伤还是快乐?主旋律有点忧伤,但副旋律却很欢快,曲子挺积极的,就叫快乐吧
边学道笑着说:“不是从忧伤和快乐里选,而是名字就叫《忧伤还是快乐》。”
沈馥问:“为什么叫这个名?”
边学道当然不能说前世就叫这个名,只好说:“很多人的人生都是由悲转喜,由苦到甘,希望这个曲子能让听到的人远离忧伤,选择乐观快乐地面对生活,不管曾经经历过什么,承受过什么,都要好好地爱家人、爱自己、爱生活、爱生命。”
沈馥放下琴盖说:“不弹了,你这提炼的中心思想太高级,我得消化消化。”
沈馥走进办公室,拿起座机,往外拨号。
“喂,王姐,我妈睡了吗……我跟她说两句话……妈,我在工作室呢,今晚有灵感,我抓紧把曲子谱出来,就不回去了……恩,我在休息室睡,放心吧。”
一听沈馥给家里打电话说不回去了,边学道心花怒放地笑了。
然后他又强忍着,转移话题问道:“王姐是谁?”
沈馥不敢看边学道,侧着身说:“她女儿在德国上学,她提前退休过来陪读,家里条件中等,但有点扛不住这边的消费,就想找活于。她不会德语,工作不好找,通过朋友介绍给我的。哎,在国内还是副处级呢……”
边学道才不关心沈馥家的保姆以前是什么级别,他四下看了一圈问:“休息室在哪?”
(月票,金键盘票,老庚都要票数涨了,我就写休息室里发生的故事。票数没涨,我就写“第二天早晨啊,大太阳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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