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男人,不知道外头有多少妖精女人在虎视眈眈,所以,必须适度刺激一下双方,加快结婚的进度。以她对边学道的了解,天河出了王家这么一码子事,边学道十有七八要劝表姐搬家,这样一来,边学道估计就要来见舅舅舅妈了。
李正阳想了想,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舅舅舅妈搬走了,咱家怎么办?”
李碧婷笑嘻嘻地说:“放心吧!如果舅舅家真的搬走了,到时我就追过去,赖在舅舅家不走啦。然后再把我妈拉过去,然后再把你拉过去。”
李正阳哭笑不得地说:“就算你舅舅舅妈让,边学道能让?”
李碧婷说:“你是没见过他,你要是见过他,就知道这个人对我姐有多好,就知道这个人有多大方了。”
看李正阳的表情似乎不太相信,李碧婷搂着老爸的胳膊说:“哎呀,?就别瞎琢磨了,你是百万元户,他是百亿元户,以你的层次,根本跟不上人家的思维。”
李正阳瞥着女儿说:“这就看不上你爸了?”
李碧婷摇着李正阳胳膊撒娇说:“不都说女儿是老爸前世的情人吗?我最爱你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情人”两字从李碧婷嘴里冒出来,李正阳心头一动:“这个小丫头三句不离边学道,处处说他的好话,该不会是有什么想法吧?”
……
……
燕京。
从酒店回家的路上,边学道接到了唐根水打来的电话。
听唐根水说完,边学道哑然而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很正常的事。”
见老板终于笑了,李兵和穆龙同时松了口气。
刚才,接电话之前,尽管边学道没表露出任何情绪,但两人都感觉到很大的压力,心灵上的压力。
又听唐根水说了几句,边学道淡淡地问:“你有什么好建议?”
这一句,吹着空调的唐根水头上一下就见汗了。
他一个当下属的,哪有什么立场和权力建议老板跟老板娘家的事儿?
唐根水赶紧说:“这是您的家事……”
边学道轻松地说:“哎,有想法就说。”
唐根水犹豫了好几秒,终于开口说:“我觉得徐小姐家的居住条件实在有点……还有,天河不在集团影响力覆盖区域内,我的想法是……要不要跟徐小姐商量一下,让她……搬家。”
“好!”隔了两秒,边学道说:“你这个建议不错,我考虑考虑,天河那边别太草木皆兵,但也要确保徐家太平。”
结束跟唐根水的通话,边学道的思绪一下飞走了。
他思考的不是徐家搬家的问题,事实上,他名下的房子多得住不过来,随便哪处,都够安顿徐家。
就在刚才,他突然想起祝海山曾经跟他说过的一段话:“如无意外,我现在经历的一切,几十年后你都会经历一遍,我生前身后发生的事,希望能给你启发,也希望你能在一旁帮助祝家,不让祝家伤筋动骨。”
祝海山把祝家托付给自己。
马成德把陆文津一家托付给自己。
来日自己能把边家托付给谁?
远的不说,也许2014年都是一道坎儿,身边这些人,谁堪托付?
边家兄弟?不行!底蕴不深,弄不好这些人反而是祸乱源头。
李裕?不行!太过耿直敦厚,手腕不够,只能成为边家的殉葬品。
于今?不行!太过心狠手黑,自己一去,边家无人能镇得住他。
集团三个常务副总裁……
丁克栋跟于今大体是一类人,本质上是双刃剑。
武思捷是职业经理人,人家干几年就退休了。
沈雅安才华人品都是上乘,可是他有一个致命弱点,曾因为落选院士一怒跟媒体说了不该说的话。
洪诚夫的解释是人生总有几次不能输,可边学道的理解是:沈雅安这样的人骨子里感性多于理性,可为挚友,可为臂膀,但不可将千钧重担压在他的肩上。
剩下吴天、刘毅松、温从谦、王一男、杨恩乔等人,都有各自的明显弱点,想想吧,连马成德这样近乎全才无缺的人都没能逃过一劫,真有那么一天,这些人也难逃被群狼撕碎的下场。
这样一排除,还有谁?
女人……
徐尚秀秀外慧中不假,但生性不喜争夺,不是女强人类型。
沈馥天性孤傲散逸,董雪就一小家碧玉,万万不能让她们卷入是非漩涡。
从各方面看,单娆倒是上上之选,唯一问题是两人感情有过“裂痕”,加上单娆家里长辈的因素,一旦选单娆当这个人,难保不会对徐尚秀、董雪、沈馥几人产生巨大威胁。当然,以上推测的前提是娶徐尚秀,单家才会心怀不满。
如果肯舍弃徐尚秀,娶单娆,以单娆的大气,倒是能容得下徐沈董几人一世富贵。
话说回来,如果因为功利考量而放弃徐尚秀另娶他人,那单娆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