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峰拍着于今的肩膀说:“放心,有我们呢!”
国内。
已经开始筹备婚礼的陈建跟单位和苏娜“请假”,说要赴美国参加“大学同学的葬礼”。
陈建也是没办法。
他是公家人,如果直接在请假单上写“参加同学女朋友的葬礼”,那几乎等于是在调戏领导。同学妻子的葬礼差不多可以给假,“同学女朋友”是几个意思?
跟单位请假很顺利,结果到苏娜这里卡壳了。
苏娜早就把陈建的同学录背得滚瓜烂熟,想把“夏宁”的名字塞进大学同学录里完全没可能,于是陈建只好说实话,不过他强调夏宁跟9o9寝男生的关系很好,夏宁到国外治病全是边学道资助的。
苏娜不关心夏宁出国治病是谁拿的钱,她关心的是未婚夫的前女友人就在美国——这种信息难不住已经在有道集团监察部任职的苏娜。
所以,苏娜直接跟陈建说:“我跟你一起去。”
陈建蹙眉说:“你又没见过夏宁,再说这种事……”
苏娜看着陈建说:“看看别人,也许我们能更加珍惜眼前人和婚姻。”
陈建听完缓缓点头:“好吧,我问问李裕和杨浩哪天动身。”
消息随着电磁波传播,一如当年边学道挨个打电话确认游北戴河谁能来谁不能来。
时光如梭,物是人非。
当年同游北戴河的人里,于今不能去,孔维泽失联,周玲不方便。
所谓“不方便”,所有人都知道为什么——阶层不同,周玲不知道自己该以何面目以何身份跟当年一起出游的人打交道。
对周玲来说,相见不如不见。
然而对童来说,想见却已不能再见。
看着夏宁被推进冷藏柜的瞬间,童突然崩溃,他捂着心脏的位置,像离开水的鱼,靠在墙上浑身抖大口喘气——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成为更新的荒凉。
我爱你,再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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