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心地向前走去,在屋外的小花园旁边停了下来,那里有一段已经残缺的铁栅栏,锈迹斑斑的栅栏上似乎布满了利器砍凿的伤痕,还有可疑的暗红色痕迹留在上面,一个只剩下半截的破旧木板耷拉在栅栏上,上面的字迹已经褪色而显得模糊不清,不过由于是蚀刻上去的,经过擦拭后还是可以分辨出来。
一番折腾后,木板上的字迹终于清晰起来,是一串花里胡哨的花体拉丁文。
所以我就说,有钱人都是闲的蛋疼的家伙,好好的把一个牌子写的这么花哨干什么!欺负我看不懂是怎么的!
但是林雪却一边看着那块对我而言宛若天书的木板,一边不住地点头,一副理解的样子。
好吧好吧,你是从小辗转整个世界求学,通晓十八国语言,浑身上下挂满学位证的天才大小姐,我就是一个混吃等死不求上进啥都不懂的无业青年,但是你有必要每点一下头就用鄙视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视一下吗?你面前的无业青年再怎么说也是帝国元首啊你这小小的平民!
过了好半天,林雪似乎终于享受够了鄙视我的感觉,一扬手中的木头板子,说道:“这是一块说明户主身份的牌子,和你们想的那种日本常见的门上的性命木牌不同,这东西是由当地的政府统一制作分发的,根据户主的身份不同,牌子上的花纹也会不一样,这块牌子上的花纹表示户主在当地是一个有巨大财富和声望但并没有贵族封号的人,这种标识牌现在已经不使用了,不过在从前的欧洲有部分地区很时兴这个。”
我们立刻很配合地露出了求知若渴的表情——这时候我不由想起了班上那个已经毕业和我们各奔东西的胖子,他平常做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这样吊人胃口然后收获一大帮好奇宝宝求知若渴的表情,当然每一次他的下场都会很悲惨,不是被一顿胖揍就是被一顿胖揍要不就是被一顿胖揍……由此可见,同一件事,猥琐胖子的成功率和美女的成功率真是有天壤之别啊!
林雪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清了清嗓子,指着牌子说道:“这家洋房的主人名字叫福勒,不过姓氏和家族名已经看不清楚,身份是当地的大商人和慈善家,然后,我看看这块牌子是哪里签发的……真是的,落款上怎么这么多划痕……”
林雪在牌子上认真看了半天,终于分辨出了那已经严重损毁的字迹,读道:“落款是——达隆郡城镇议会……达隆郡!”
“达隆郡!”我跟着林雪惊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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