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行动:维斯卡突然三两步跑到控制台前,一脚踢在一台终端机上,“砰”的一声,在那坚固的合金板上留下了个足足五厘米深的小脚印:“安静!”
要说暴力狂,潘多拉姐妹的行动力可比珊多拉强呢,而且比起有所收敛的潘多拉,维斯卡更是个想到啥做啥的家伙。
房间里那神经病梦呓一样的舰载广播一下子安静下来,但仅仅几秒种后,合成女声再次响起,而且带着高八度尖锐呼啸:“万岁!将军万岁!本舰听到了您的声音还有您的识别码!您回家了?请下令吧将军,我们这次杀谁?又有新的世界要毁灭?还是有新的游戏?抱歉将军,本舰的在您面前的镜头好像有故障,无法看到您的容貌,请稍等……”
舰载主机飞快地说着,在我们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大堆东西,然后在我正要上前好奇地问维斯卡情况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多功能探针突然呼啸着冲进了房间,在维斯卡面前很近的地方悬停下来。
“哦,哦,看到了,看到了,是将军,再次看到您真好,多么熟悉的身影啊,在这么近的距离都能将您的全部身影尽收眼底……”
一阵寒风吹过,所有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潘多拉三两步跑到维斯卡身旁,姐妹俩不约而同地抬脚对控制台前的机器一顿狠揍,一边走维斯卡还一边嚷嚷:“就你话多,就你话多,几十万年了你还是这么话多!”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整个控制台已经在维斯卡和潘多拉的暴力调教下变成了马赛克,但飞船本身的运行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看来这座飞船的控制中心应该是别的地方,约德所知道的这个房间,或许只是个辅助操纵室,砸烂这里的控制台并没有影响到飞船本身的运行。
维斯卡也在一阵拳打脚踢之后泄了怒气,这时候眨着迷茫的红眼睛看着半空中正在抽搐的全息投影:“对了,你是谁?我好像认识你?”
“啊哈哈哈!!”那个有神经病的舰载ai突然出了一阵刺耳的大笑,跟刚才那种柔和的合成女声完全不是一个风格,“将军大人,果然是您的风格!没关系,本舰是您最忠诚的座驾,让本舰看看您的日程安排……啊,战斗,战斗,还是战斗,日程完全没有安排,我们见谁打谁,好的,让本舰检查一下火力库……等等!哦,我的将军啊,生了什么?!本舰的火力库呢?核心动力炉呢?战舰停泊中心在哪?等等,为什么本舰会在这么丑陋的壳子里!这个渺小的身躯究竟是什么,这是在侮辱军人的荣耀吗——”
“维斯卡,你认识这个神经病?”
尽管已经从舰载ai那精神错乱的言中猜到了一些东西,我还是上前拍了拍维斯卡的肩膀,亲口确认。
“我……可能……很久以前认识吧,好像是我的旗舰,”维斯卡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脸上露出非常苦闷的神色,“哥哥,我记不清楚,它是我的旗舰,但我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很久以前我把它弄丢了,但……我一直不知道自己以前有过旗舰。”
“不管你以前的旗舰是什么模样,现在这个只有几百米长的飞船绝对不是它本来的模样,”珊多拉看了看这个虽然宽敞,但和帝国旗舰的舰桥比起来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非核心控制室,“它看着更像一个逃生舱。”
“啊,对,逃生舱!我被击毁了,我被击毁了!本舰中弹,本舰中弹!反应炉起火了,格纳库击穿!”精神错乱的舰载ai大呼小叫起来,“将军,请登上逃逸塔,本舰要引爆战场,哈哈,同归于尽吧!呀吼呀吼!!”
“我x的这个神经病到底能不能安静一下?”冰蒂斯突然掏出个狼牙棒来砸扁了已经成马赛克的控制台终端机之一,“小猫,你让这货闭嘴,我给你半斤太妃糖。”
“小猫?”我大吃一惊。
冰蒂斯一指维斯卡的眼睛:“妾身刚想起来的外号。”
维斯卡的注意力则集中在冰蒂斯的最后半句:“太妃糖?”
然后在太妃糖的收买下,舰载ai就被强令闭嘴了。
“我说,现在可以有人稍微关注一下这个方向吗?”
就在我们从维斯卡那里了解这个方尖塔型的飞船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对方回答乱七八糟让人抓心挠肝的时候,一个有些尴尬的声音突然从房间的角落里传了过来,我抬头一看,约德正特别纠结地看着这边。
“啊,你还在呢?”
浅浅立刻惊呼起来。
我立刻给浅浅一个脑瓜崩:这丫头说话怎么不经脑子呢?
“这里已经快脱离大气层了,我能去哪?”
约德一摊手,本来挺严肃的一个老人家,竟然开了个玩笑。
刚才的一番事件恐怕已经让约德摸不着头脑,尽管他仍然保持镇静,可眼神中的困惑和巨大的疑虑是显而易见的,而最让他在意的,是某个能够和这个古代飞船的舰载主机对话的小女孩。
“你到底是谁?”
约德看着维斯卡血红色的眼睛,突然很严肃地问道。
维斯卡抬头看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