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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是已经完全习惯了整天东奔西跑每天指不定会在哪睡的日子,以至于不管身处何处,只要给我一个水平表面就能睡的特没心没肺:哪怕自己和整支舰队都正被困异界也是一样。这方面我比浅浅都厉害:那丫头虽然没心没肺,但她至少还有点认床,到外地的第一天里,如果我不哄着点的话她几乎睡不着觉……哦,扯远了。
一睁眼已经是天光大亮,我看着完全陌生的天花板和卧室陈设,稍微楞了几秒钟才想起来自己这还是在碧蓝之星的教会区里。这里是雷为我和珊多拉准备的特殊“行宫”,一套独立的房子。房子规模不算大,但对奉行节俭生活的战神教士而言这差不多已经是最高级别宫殿了,因为我们拒绝了碧蓝之星议会准备的更高级招待所,额,总统套房——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这个词没,多半是没有的——而执意要留在教会区,并且珊多拉也表明了她和我是另一个文明的统治者,因此为了符合礼数,雷就尽自己所能为我们安排了这里。
至于执意留在教会区的原因嘛,我和珊多拉都觉得这里比较舒服点,战神信徒比起那些专职的科学家(尽管不少战神信徒本身也是半个科学家)和议会政客而言都更省心一些,他们有事儿都先跟神汇报,神实在没空搭理他们的情况下他们才会来烦我和珊多拉。这让我俩相当满意,在教会区,我和珊多拉能更加清静一点。
我扯着半边身子伸了个懒腰,之所以扯半边身子是因为另外半边现在还不敢动:珊多拉还窝在那睡着呢。与平日那威风凛凛,站在军官平台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形象截然不同,女王陛下的睡姿真的可以用乖巧如小动物来形容,她总是会把身子几乎完全埋在被子里。只有脑袋和满头金露在外面,当她侧过脸的时候,那一头几乎可以用犯规来形容的耀眼金真的如同瀑布和海浪般泼洒开来。在透过彩色玻璃窗洒进房间的金色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仅仅看一眼都让人目眩。而在那如瀑的金色长的缝隙中,珊多拉露出了一点点的侧颜。安静,恬淡,还带着点不明所以若有似无的微笑——所以我经常说珊多拉是个很有反差性的女孩,凌然和温顺,冷漠和亲切,血腥如狼和乖巧如猫,所有能构成尖锐矛盾的元素似乎都要在她身上完美无缺地糅合到一块一样。哦,还漏了一点,腰围和饭量……
我试图抽出胳膊,但想了想还是保持现状:睡着的珊多拉有自动觅食的倾向。虽然我觉得她每次多半都是故意捣蛋,但自己是真不想再被这丫头大清早就咬一胳膊的牙印了。而且说实话,就这么抱着她,感觉也挺好的:手感不错,而且有助于帮助消化。都说秀色可餐,如果成立的话那珊多拉就是特别下饭那拨的……我刚睡醒容易脑失控,看来是没治了。
就在这时候,珊多拉突然笑嘻嘻地睁开了眼睛,用脑袋蹭蹭我的肩窝:“阿俊,我就想我要是一直装睡下去你是不是会保持这个姿势一整天?”
“嗯。我想的是你能装睡到什么时候——根据个人经验,完全清醒之后保持固定姿势长时间装睡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而且你通常坚持不了二十五分钟。”
“嘁,”珊多拉切了一声,直挺挺地坐起身子,毫不在意自己曲线毕露的状态:反正也老夫老妻了是吧,“我才不像你那么无聊……”
珊多拉说着,突然偏着头,视线在周围的家具上(那些稀奇古怪的陈设看上去挺漂亮,不过到现在我还没搞明白都是干啥用的)一一扫过,又仿佛在侧耳倾听什么,最后她露出满意的笑容:“跟阿俊在一起而且早晨没有叮当从橱子里咬个洞钻出来,看样子是完美的一天。”
我:“……”作为家里战斗力最低的小豆丁,竟然凭借着神出鬼没小电灯泡的本领让女王都产生心理阴影了,叮当可以为此自豪么?
一切收拾妥当,出门前的最后一件事是为珊多拉梳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有可能是每天醒来之后要替迷迷糊糊的水银灯梳头,然后突奇想地在某天早晨也试着帮珊多拉梳了一次,于是这件事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我俩在一起的习惯,并且成了一种乐趣。尽管这会耗费挺长时间,但我和珊多拉都乐于享受这早晨特殊的宁静时刻,当珊多拉金色的丝在指尖滑动的时候,我感觉就自己和她好像一对相濡以沫多年的夫妻在无声交谈一样,这种没有语言,不需文字,只要安安静静地在一起做一件简单小事就能体会到安宁和满足的感情,大概是浮躁中的普通人无法体会的吧——然而它却生在珊多拉和我之间,一个完全不能算是人类,一个到现在几乎无法被认定为“生物”,这真是奇妙。
“说起来,按照希灵使徒的高效理论,打理头这种事应该是挺浪费时间的吧,”我把珊多拉的头一卷卷缠在手上,然后慢慢放开,“可是女性使徒中长头的还真不少,潘多拉都喜欢留长来着,这个细节问题困扰我老长时间了。”
“真不知道你成天闲着没事都在研究些什么,”珊多拉趴在桌子上,从胳膊肘的缝隙中看了我一眼,“不过你说的不错,很多女性使徒打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