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形,自古以来,凡是欲求变法的人,皆是有大才之人,非你我能及,但是,却没有几个有好结果的,因为变法必将会改变格局,其中会牵扯到许多人的利益,甚至包括那人,所以你必须谨慎小心,尽量避开这些问题,不然的话,你将会陷入险地,到时任谁也无法救你。”
李奇知道他说的那人就是皇上,其实这点他也考虑过,但是有些事是一定会发生,这也是太改革的一大挑战,虚心求教道:“下官谨记太尉的教诲,还请太尉替下官支几招。”
高俅白了他一眼,道:“你精的跟猴似的,还用得着我来教你。”
你才跟猴似的了。李奇心里稍稍对这比喻感到有些不满。嘴上却笑道:“下官毕竟jingyàn不足,还请太尉不吝赐教。”
高俅见他一副真心求教的表情,微微一笑,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或许能减少你的阻碍。”
果然有后手!李奇忙道:“太尉请说。”
高俅道:“你方才也说了,农亦商,商亦农,对于那些士大夫而言,又何尝不是了,就是方才站在大殿上反对你的人,他们家中谁没有几处产业。就拿开封府尹来说吧,你去开封府衙后面瞧瞧,可是有着几百亩地菜地,那都是谁的,可都是他们的,只是他们没有出面罢了。当然,有些士大夫观念比较陈旧,但是他们的子孙可不是这么想的,你大可以往这方面下手。只要他们的利益得到了提升,那么你的阻力自然也就会小很多。以前那些变法的人,要么就是忽略了这些人,要么就是忽略了百姓。故此不得成功,你若想要成功,必须得找到一个折中的办法,你既然说此法能富国富民吗。那就帮他们一起富吧。”
对呀,按理来说,他们可都是商人呀。谁鄙视谁呀,我日了,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李奇眼中一亮,笑道:“多谢太尉赐教。”
高俅摆摆手道:“这算不了什么,这道理很多人都明白,但是做起来可就非常困难了。还有,你如今的地位已经今非昔比,今后将会有很多人靠向你这边,所以你决不能想以前那般无所顾忌了,一言一行,必须谨慎又谨慎,特别是你这头发,我早就想说你了,你瞧瞧你这样子,和尚不是和尚,士子不是士子,成何体统。”他说到后面是异常激动。
日。谈正事的时候也没瞧你这么激动,我这头发又没有碍着你。李奇瞧得出他这怨念似乎憋了很久,讪讪道:“太尉,我以前是个厨子呀。”
高俅怒道:“厨子也不应该是这般摸样。你一定要给我改了。”
“哦。要不要不我就说我得了什么病,这头发长不长了。”
高俅都被他给气笑了,笑骂道:“要你留个发髻,怎地跟要你命似的。你何不说你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明日就要入土了。下去,下去,我现在一看到你这头发就心烦,快点下去。”
暴汗!不待这么寒碜人的吧。李奇挠挠头发,郁闷道:“哦,那下官就先告辞了。”
李奇灰溜溜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眼睁睁的望着高俅扬长而去,心中不禁叹了口气,看来得走路回去了。可是待他刚来到汴河大街,忽见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朝他冲了过来,吓得他浑身一抖,日,被人堵了。正欲跑路,又听见有人叫道:“李师傅,李师傅。”
定眼一看,他不禁一愣,咦?这些不都是醉仙居连锁店的掌柜么?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些掌柜们就将他们团团围住,七嘴八舌的嚷嚷着。
“李师傅,你可算是回来了。”
“是啊,自从你走了之后,咱们的生意是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
“这都怪金楼,是金楼将咱们的生意抢走了。”
“李师傅,你听说金楼的腊味没?要不我与你说道说道。”
道你妹的。李奇被他们吵的是一个头两个大,大吼一声:“够了。”
那些掌柜吓得浑身一抖,倒也没有说话了。
李奇扫视他们一眼,道:“站开一点,空气都让你们给抢走了。”
众人稍稍一愣,退开两步。
李奇叹了口气,道:“各位,我如今才刚刚回来,你们让我喘口气行不,而且你们可以去找白娘子呀,用得着在路上堵我吗?”
一人郁闷道:“那白娘子长得虽然是貌美如花,而且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但是她不会做生意呀,我们也不是没有去找她,可是她每次都是说让我们稍安勿躁,先忍耐下,这不跟没说是一样吗,李师傅,你不会真把生意交给白娘子去大理吧?”
李奇皱眉瞧了那人一眼,道:“白娘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要现在问我该怎么办,我也就是让你们稍安勿躁,等待几日,所以你们要对白娘子有充分的信心,她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做。但是你们也大可放心,因为你们好,我们才会好,所以我们绝不会放任不管的。这样吧,你们暂且先回去,我向你们保证,一个月之内,你们的生意必将回升。”
众人听罢,无不喜上眉梢。其实这话白浅诺也跟他们说过,但是他们并不相信白浅诺,而如今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