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下午,金国使臣终于进城内,而这次派来的使臣是三张老面孔,正是李靖,王度刺,还有纥石烈勃赫。他们这一次来,可是得到了厩百姓的高度关注,御街两旁站是人山人海,这还是以前还是从未有过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前期的宣传做得十分到位,几乎每一个细节都描述的十分详细。
待弄完那繁琐的礼仪,已经到了傍晚,于是他们直接去到了想过相国寺休息,明日他们还不会进宫,而是去参观汴京的商企,关于这一点,两边可是不谋而合,完颜阿骨打毕竟没有来过汴京,李奇的话,他也不敢尽信,于是他命纥石烈勃赫他们先要求证,然后才去谈判。
其实他们就算不要求,李奇也打算带他们去。
晚饭过后,李奇也早早的回到了秦府,养精蓄锐。
来到前厅,只见秦夫人依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本书坐在灯盏下,看的是津津有味,见李奇回来了,放下书,略带一丝好奇道:“你怎地就回来了?”
李奇喝了口茶,坐在秦夫人对面,如实道:“夫人难道忘记了,明天我还得带金国使臣去城里晃悠。”
晃悠?秦夫人稍稍白了他一眼,道:“明日你---。”
李奇抢先道:“夫人,他们此次来可是大喜事,我怎地还会诚心与他们过不起,你就放心吧。”
秦夫人稍稍点头道:“你知道便好。”
李奇叹道:“夫人,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去出家对佛教事业乃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秦夫人如今一听到“出家”二字。就觉得头疼不已,黛眉轻皱。道:“此话怎说?”
李奇笑道:“就凭夫人这番耐心,要是让你去宣传佛法,相信我大宋百姓都愿意皈依佛门。”
秦夫人哼道:“你休得胡说,我劝你这么多次,可你有哪次听我的了。”
李奇双手一摊,道:“那因为夫人你还没有出家呀。”
秦夫人没好气道:“你能否别提出家?”
李奇耸耸肩道:“我没有提呀,我方才说的是出嫁啊!”
秦夫人登时无语了。
就在这时,陈大娘忽然走了进来。道:“大人,夫人,外面有人想见大人。”
李奇皱眉道:“什么人?”
“他说他是金国来的。”
李奇呵呵道:“夫人,送钱的来了。”
秦夫人一愣,谨慎道:“你可别胡来啊!”
暴汗!她不会以为我贪污吧。李奇郁闷道:“夫人若是放心不下,大可以去后面偷听便是。”
秦夫人轻碎一口,道:“我才没你那么无耻了。”她说着就站起身来。道:“我先回屋了。”
言罢,她便转身出去了。
李奇朝着秦夫人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起身朝着外面走去,毕竟人家是来送钱的,怎么也得出门相迎呀。
来到门前,只见纥石烈勃赫领着一群仆人站在门前。
“哟。是纥石烈先生呀,让纥石烈先生久等了,还请恕罪,恕罪。”李奇故作惊讶,拱手笑道。
纥石烈勃赫拱手回礼道:“哪里。哪里,李大夫客气了。多日不见,别来无恙了。”
“无恙,无恙。”李奇呵呵一笑,伸手示意道:“纥石烈先生快快请进。”
“请。”
纥石烈勃赫一伸手,朝着那些仆人道:“抬进去。”
只见那些仆人抬起几个红木箱子。
李奇忙道:“哎呀,纥石烈先生太客气,来我这里还带什么礼物呀。”
纥石烈勃赫刚刚进门,一听这话,险些被那门槛给绊倒,一脸怪异的瞧着李奇,苦笑道:“李大夫说笑了,我若是能送的起如此大礼,那便好了。”
李奇哦了一声,道:“那这是?”
纥石烈勃赫伸手道:“咱们还是进去再说吧。”
“好好好。”
二人来到前厅,待那些仆人也将红木箱子放下,纥石烈勃赫一挥手道:“全部打开来。”
啪啪啪啪啪。
连续五声响,登时万道金芒射了出来。
果然是强盗出身,一出手就这么大的手笔。李奇夸赞的用手遮住眼,惊恐道:“哇哇哇!什么东西,好闪,好闪呀。”
纥石烈勃赫呵呵道:“李大夫见笑了,区区小钱对于李大夫而言,九牛一毛罢了。”
“纥石烈先生哪里话,我哪有那本事。”
李奇讪讪一笑,又定眼一看,只见是五箱子金灿灿的元宝,绝对是诱人犯罪的利器。
“李大夫谦虚了。”纥石烈勃赫哈哈一笑,语音中尽显得意,道:“这里一共是一千两黄金,就是当做是第一笔酒钱。”
我tm太爱金子了。李奇心里暗笑,嘴上却道:“纥石烈先生太见外了不是,我还打算先将酒送过去,没曾想到纥石烈先生倒先将钱给送来了,李某真是不好意思呀。”
“都一样,都一样。”
纥石烈勃赫摆摆手,道:“我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