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大可。”
“呃...你终于肯出来了。”
李奇哈哈笑道:“我若不出来,谁来收拾这残局啊!”他步伐轻盈,专挑背着月光的路线走。
高衙内惊诧道:“李---。”
“大可,大可。”
“什么大可不大可得,你咋在这里?”
“咳咳咳!这个等下再说。”李奇轻轻咳了几声,手往那趴在地上的道士一指,道:“先把这件事解决了再说。”
马桥皱了皱眉,道:“他们二人虽然心肠狠毒。但是罪不至死,我看就放过他们吧。”
那道姑一听,赶紧跪下,哭喊道:“各位高人。大人不记小人过,还请饶我一条小命,求求你们了。”
“你先收声,待会我会给你说话的机会。”李奇手霸气的一指,又没好气的瞧了眼马桥,道:“你呀,方才差点就归西了。”
马桥不屑道:“就凭他?虽说能杀我的人大有人在,但是绝不会是他。”
“我知道,你厉害得紧,不过总有一回你会败在你自己的仁慈下面。”
李奇摇摇头。苦笑一声。又朝着那道姑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道观的?”
那道姑眼眸一划,道:“哦,贫道姓刘。名玉,乃是云游小道,不常居住在道观之中。”
“是吗?”
李奇冷笑一声,道:“小刀,胖子,把这道姑给我剥干净了,留给高进享用。”
周华一愣,随即淫笑道:“行行行,俺这就去。”
“且慢。”
高衙内大吼一声,道:“大可。你啥意思,你干嘛将她推给我,你当我是乞丐呀。”
咦?这二货什么时候转性了。
这一想法才刚刚冒出,又听高衙内小声道:“这女人恁地脏,至少也得洗洗才行啊!”
靠!敢情是我会错意了。李奇哈哈大笑道:“骚类,骚类,是我错了,你说的非常正确,洗洗更健康吗。如果二位愿意的话,可以帮她洗洗。”
那道姑登时吓得方寸大乱,连忙道:“高人饶命呀,我---我叫王蓉,现今在上面道观修道。”
由于她说的太急,李奇一时未听清楚,惊呼道:“你还真叫黄蓉啊?”
柴聪恶心道:“怎么可能,我蓉儿怎是此等**女子。”
“你要不要脸,分明就是我的蓉儿。”高衙内争辩道。
李奇彻底败给了这群二货,忙阻止他们道:“你们若是看对方不爽,可以去那边单练,我还有事得处理。”
高、柴二人同时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那道姑深怕李奇又要将其就地正法,急忙道:“不是黄蓉,是王蓉。”
幸好,幸好!李奇哦了一声,道:“原来是王蓉。”说着他便不去理那道姑,又朝着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道士道:“哎,这位哥们,你打算装死装到何时去,我可没耐心等,待会我就告诉你什么叫做弄假成真。”
“咳咳咳!”
那道士郁闷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李奇哼道:“你当我第一日出来混呀,我这位兄弟分寸拿捏的可是从不会出错,他若要杀你,方才就不会替你求饶了。”
马桥傲然道:“这倒是是一句实话。”
自恋的家伙!李奇鄙视了马桥一眼,又道:“既然没死,那就回答我方才问的问题吧,别给我玩花招,我给女人两次机会,可不代表我同样也会给男人两次机会的。”
高衙内笑道:“李大可,你此话可真是深得我高进之精髓呀。”
我精髓你一脸。李奇懒得理这二货,不耐烦道:“快点说吧,我耐性有限。”
那道士道:“我唤作郭京,法号景云道人---。”
“甚么?郭靖?黄蓉?你们两个是串通一气来耍我吧。”李奇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道:“马桥,你把这厮的命根子给我斩了,顺便插到那道姑的菊花里去。”
马桥骇然道:“甚---甚么?”
洪天九却兴奋道:“这注意好呀,可是---那道姑身上没有菊花呀?”
郭京吓得都快哭了,哭诉道:“不不不是,我非射雕里面的郭靖,是汴京的京。”
“郭京?这还差不多。”
但是这话一出口,李奇脸色大变,道:“你---你说你叫甚么?”
郭京忙再解释道:“郭京,郭靖的郭,汴京的京。”
郭京?道士出身,应该不会有错了。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李奇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呵呵道:“好你一个郭京,我可找你的好苦呀!”
郭京眼中闪过一抹恐惧,目光朝着李奇望去。但是苦于李奇站在暗处,根本瞧不清楚面容,道:“高人识得在下?”
“识得,识得。你---你可是一个大名人呀,在下怎敢不识。”李奇点点头道。
郭京!凡是稍微了解靖康之耻的人,都听过这名字,也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