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笑道:“我会送他出城的。”
“和你说话就是轻松。”
“但是和你说话却挺费劲的。”
“拜托!你什么时候才懂得礼尚往来这基本礼仪。”
“你和我说话轻松,而我和你说话却要费尽心思,这怎么算都是我亏。”
“呃...咳咳咳,你还是快点去工作吧,咱们必须要争分夺秒才行。”
......
下午时分,吴玠来到了皇宫,他也就带了几名护卫,并没有带太多人。
而李奇选择单独接见了他。
“末将参见枢密使。”
“快快免礼。”
李奇亲自上前扶起他,笑呵呵道:“吴玠,此番真是委屈你了。”
他不用“辛苦”一词,而是用“委屈”一词。那是因为在这一番战争中,吴玠是最不容易的,因为李奇没有给他一兵一卒,完全就是靠他自己坑蒙拐骗白手起家的,这虽说是战略需要,但问题是岳飞他们却握有重兵在手,而吴玠又是后来投诚过来,这关系就非常微妙了,要说吴玠心中没有多想,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吴玠还完美的完成了任务,这可是非常不容易。
所以这简简单单的“委屈”二字,其实里面包含了很多层意思。
吴玠也非常受用,再度抱拳道:“枢密使言重了,这都是末将的应该做的。”
“好好好!”
李奇连连点头,手一指道:“坐吧。”
“多谢!”
二人坐下后,李奇品了口茶道:“此战你居功至伟,虽然我人在交趾,但是你们在大理的做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对此我感到非常满意,甚至可以说你们做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完美,我看这镇南王非你吴玠莫属了。”
吴玠听得眼中闪过一抹欣喜之色。但是耳边突然响起了吴璘的话,立刻收敛了几分,忙道:“不敢,不敢。末将何德何能获此荣誉。”
李奇都看在眼里,佯怒道:“你这是什么话,有过当罚。有功当赏,这一直都是本帅所推崇的治军之道,此事你毋庸推让,该是你的就一定是你的,待我解决完段氏一事后,定当论功行赏。”
吴玠心中暗喜,若是他实在要封我这镇南王,那我再拒绝,岂不是显得有些虚伪,但他暂时搞不懂李奇在想什么,还是谦虚道:“自从末将加入禁军后,枢密使对末将一直都是青睐有加,屡屡破格提拔,末将心中感激不尽,不敢在奢求太多了。”
“那也得你有本事,好了,此事先就这么说定了。”
李奇笑了笑,点到即止,转移话题道:“对了,李全圣的人马没有闹事吧?”
吴玠道:“只是有些口角之争,但是我看得出他们其实并非真的想闹大,昨夜在得到枢密使的命令后,末将已经让吴璘去监管他们,枢密使请放心,他们这点点人马闹不出什么动静来。”
“哼。想来是李全圣临死前特别吩咐过,他心里也明白,此时反抗是毫无价值的,只有等我军退去之后,他们才有机可乘。”李奇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又问道:“段氏那边呢?”
吴玠听得有些犹豫。
李奇微微皱眉道:“我不喜欢任何人在谈论这些事时,露出犹豫的表情。”
吴玠心中一慌,忙道:“是这样的,其实在得知枢密使收留高氏后,段氏上下对此都颇有微言,段正严也是极不高兴,而枢密使没有让他进城,这几天他们都在疑神疑鬼,对末将也不再像以前那般信任,处处提防,故此末将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是怎么想的。”
“这在情理之中,换做任何一个人在此时都会感到不安。”李奇点点头,突然问道:“现在军中是你说得算,还是段正严?”
吴玠道:“大事上面一直都是段正严说的算,只是在战事上面,是以我的意见为主。”
李奇道:“你手中现在有多少兵马?”
吴玠如实道:“如今我手上有四万多兵马,但是这些人都是我在大理招降的一些部落或者俘虏,他们虽然现在听从我的,但他们都是大理人,末将也没有任何把握他们心里到底向着谁。”
李奇正色道:“我今日叫你前来,就是为了此事,大理必须纳入我大宋版图,否则的话,那就是失败,如今钱已经在我手里了,现在就差人了。”
吴玠忙询问道:“枢密使可有妙策?”
李奇轻轻一笑,道:“你要记住人都是贪心的,在这个充满利益的世界,很难有人能够做到绝对的忠臣,就看你能否打动他们的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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