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流动的杀戮之云,战马凶猛的撞上费泽士兵,上面的骑兵高着起锋利的战刀毫不留情将眼前的费泽士兵猛力劈开,醒目的鲜红血柱,无头的胸腔软绵绵倒在地上
“打不下去了!”
第十二军的士兵体力严重透支,只要停下,就是大口的喘着粗气,冒雪行军一夜,有激战到现在,就算是铁打的也彻底没劲了,何况还是肉长的,第十二军士兵的动作已经迟缓的跟不上骑兵冲击
看似严阵的枪阵,被帝国骑兵一冲,就如同一把锋利的侧刀从中间切开。战刀落下,人头翻滚,整个侧翼就像被捅了的马蜂窝,到处都是四散逃命的费泽王军。三万帝国骑兵的来回冲杀,根本就犹如无人之境,刀光在滚滚烟雾中回闪,马蹄带起一片片的红色
“混蛋,我们被那些家伙卖了!到现在也没有派援军来“
“本阵已经放我们了。大家逃命啊”
各种哀嚎痛骂,侧翼的费泽第十二军的士气,在激战不到一个小时内,终于彻底崩盘
费泽二十万王军的侧面彻底暴露在帝国骑兵的刀锋之下,而冲击帝国雷神的费泽王军,此刻也正在承受着惨重损失,帝国箭车和雷神形成的阻挡,让冲锋部队几乎是成建制的被打散,满地尸体,而等到冲击到百米位置时。帝**威震天下的弩弓开始发威,强劲弓弦震动的声音,甚至让整个空间为之一震,
即使隔着数百米,眉毛已经紧紧拧在一起的甘克福,也能够感觉到那种张力,那是一种很古怪的感觉,就像空气都在这一刻被箭簇撕开,黑金属的箭头在空中闪着让人心寒的光,然后化为呼啸的死亡之雨。缺乏重步兵保护的费泽王军,在漫天落下的弩箭下乱跑,许多倒地受伤的士兵想要挣扎站起来,立刻就变成插满箭簇的血葫芦。伤兵们的嘶喊和悲鸣,往往在这一刻化为让人心寒的静寂,
热腾腾的人血,甚至融化了地面的冰雪,形成一道道红色溪流,滑落泥泞中。
“快,集合,逃兵就地处决!“
费泽王军督战队挥舞着手中满是自己人鲜血的骑士剑,奔走于溃散跑回来的士兵之间,又叫又吼,拿刀砍,命令、威胁、驱赶着溃散的逃兵回到整编队列中,踩在满地堆累的尸体堆上,费泽王军终于用三四万人的代价,冲到了黑压压一片的帝**阵面前,
“破甲重枪队向前!”
随着一声呐喊,就看见帝国重步兵竖起的长枪阵列中,整齐走出一排数百人的队伍,双层重铠,全身上下,只露出了一个眼睛,手中武器更是骇人,是一种犹如双手重枪一样的武器,只是长度就有四五米,双手执握下,锋锐的矛尖比普通长矛长很多,几乎足有近一米的长度,过长的锋口更像是一把加装了铁杆的厚重长剑,而手握这种粗长武器的帝国士兵,身材高大不用说,手中怪异的重枪随着命令,整齐的向上举起来,就像是要随时挥下,每个士兵之间的间隔,也在五米,而不是惯用的列队形式,似乎是害怕自己人伤到自己人,
这就是中比亚帝国破甲枪,这在中比亚地区被誉为第一凶杀器的重阵杀器,是在今年五月时才开始编入帝**中的,帝**编制中每万人,有三百这种身披双重重铠甲的特战步兵,训练方法是从中比亚边军重将出身的岳山那里得来
岳山出身中比亚帝国最鼎盛时期三大军事集团之一的燕州军,作为抵抗北方游牧民族第一线,中比亚破甲枪的威名曾经到了让彪悍不畏死的草原人也闻之色变的程度,游牧骑兵的冲击力,在长达四米以上的破甲枪面前完全不堪一战,有破甲枪下,人马皆碎的惨烈记忆,
而岳山,恰恰就是已经湮灭的中比亚帝国燕州军指挥破甲枪军的指挥官
破甲枪因为其特殊的训练方法,不仅仅需要使用者强悍的体力,而且还需要具备相当的阵列意识,这在中比亚也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因此整个燕州军,破甲枪军的数量最多时,也只有六七千人,从未破过万数,就算如此,依然震慑草原人不敢南下百余年,可见破甲枪的可怕
而在欧巴罗,要找体力杰出的青状年一点问题都没有,久经战阵的帝国步兵,更是可以说在阵列野战方面,都是首屈一指的实力,
所以在帝**中全面配备破甲枪这种重阵杀器,以帝国的军工业和战士素质,并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破甲枪的训练方法,说穿了就是很简单的一个力学使用技巧,破甲枪部队训练的要求也很简单,那就是只要命令下达,不论前面是什么,都要整队向前,用巨大的长枪重刃在特殊的力量全力盘旋挥舞下发出重击,那种力量,不要说人的躯体,就是金属盾牌,披甲的战马,也会被砍断,身披重甲,手执长柄重器,以高度的统一性和攻击强度,碾压任何阻挡在前面的东西,直到无东西在前!这种攻击方式,其实和偌德人的战斧很相似,只是中比亚重枪的长度和力度更加惊人
这一刻,战场静默的声音中,只有对面费泽王军哗哗的脚步声距离迅速拉短,费泽王军也看见了对面造型略显怪异的重甲枪队,这些重甲士兵就像是一座座铁塔站起来在前方,手中怪异的武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