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不及防的阿拉曼守军,在上万联军的猛攻下,2千人战死,5百人投降被拒绝,全部杀掉,公国存放于阿拉曼地区,占全国总量百分之五十的粮食也被联军劫掠一空,朝阳的光线照在满是黑烟升起的阿拉曼,
作为公国的粮仓,留下的只有一座冒着浓烟和火焰的城市,超过3万人以上的阿拉曼普通市民,在这场暴风式的袭击中被集体屠杀,他们支离破碎的尸体,被像小山一样堆积在阿拉曼城市的中心广场上,顺着城市街道流淌的人血,甚至将地面上的雪层都完全融掉,在寒冷的风中凝固成一道触目惊心的红色道路,空寂无声,见证着人类自身的残忍,黑色的乌鸦在空中盘旋不去
这主要是北方联盟中贵族军干的好事,其中仅满怀丧子之痛的俄德老公爵,就亲自挥剑连续砍掉了30个诺曼底人的脑袋,其他那些本就带着仇恨和渴望财富之心的贵族,其残暴行径就可想而知,一排排的诺曼底人被联军从家里赶出来,密集的压缩在城市的中心广场上,然后被集体屠杀掉,
按照北方贵族们的话说,他们只是将诺曼底人在萨兰德所做的事,重演了一遍而已,
即使是心地善良的妮莱,在这种全民族性的国仇家恨面前,也采取了沉默政策,她只是下令自己本队的5千士兵不得参与屠杀,
洁白的大雪无声的飘落,悄悄的,悄悄的,把这一切融入同一颜色,在援军奔袭阿拉曼的时候,瑞波斯蒂带领的1万五千远征军,同时从地势狭窄的银雀丘,突入兵力薄弱的诺曼底腹地,战争的局势变成了两条战线,
在萨兰德本土的月安斯,此时正是冬季结束前的最后一个雨季,“哗哗”雨点敲打在月安斯海军部大楼的的大理石台阶上,一阵阵白色的水花在台阶上泛起,整栋建筑在这个片清新的雨色中,化为一道朦胧美丽的风景,在通往中心大厅的广坪上,一队队身上披着褐色防水毛毡的黑甲近卫在坪地上来回巡逻,他们脚步整齐踏动的声音像一阵低沉的闷雷声在雨暮中滚动,在更远的府邸大铁门处,青色大门上的铁栏杆早已被雨水冲刷的铮亮,负责站岗任务的上百名近卫身上披着防水毡披风,他们站立的身影在模糊的雨水中已经化为一个个固定不动的黑点,
“踏踏”数匹从雨幕中出现的战马在府邸大门前停下,带头的一人揭开自己头上的黑色斗篷,露出一张有些狰狞横肉的脸,左眼上覆盖着黑色的眼罩,只有一只右眼,军马跨部的军团标记,表明这几匹马并不是海军部也不是南方军
“撒隆军团长”一名黑甲近卫队长伸手拦住撒隆的去路,脸上难看的说道”对不起,按照惯例,一般武器不能带进去!“
撒隆将身上的佩刀都交给面前拦路的近卫队长,问道“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当然可以!”近卫队长让开道路,撒隆刚准备走进去,目光突然扫过旁边的马厩,看见有几匹胯部用着胡科奇力军团标记的战马,不由眉毛微蹙了一下,问道“胡科奇力大人也来了吗?”
“是的,除了胡科奇力大人以外,还有凯撒索隆大人,瓦里西恩大人,以及南方第二军的索尔顿大人!”近卫队长神色恭敬的回应道
“我的天,陛下这是要干什么?”撒隆的灰色独眼亮的怕人,他目光盯着头顶的雨点,如此大的军团集结,几乎可以与当初与芮尔典20万军队会战相媲美了,
“难道陛下真的是要跟一个帝国开战吗!”这个想法顿时点燃了他内心的野望,对于一个战将来说,还有比这更加让人激动的吗?(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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