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白骨,空寂无人道路两侧。每隔十几里就能够看见用人头堆出景观
当初草原骑兵在奥阿查肆虐的时候,圣索瓦男爵作为当时一个提议坚决抵抗的领主,对于这些草原骑兵暴风骤雨式的突击作战方式相当刻骨铭心,他深邃的目光中闪动着回忆的光泽,手中的马鞭轻轻拍打着马靴,严肃说道‘我们的战斗从两军短兵相接开始,而他们的作战方式,却是在一百米就真正了!‘
‘一百米?就凭这种松散的箭雨也能称为战斗吗?‘
艾利克嘴角用手指了指,有些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听到艾利克的嘲笑声,圣索瓦男爵并不愿意多解释什么,他只是感到内心中那隐隐的不安,似乎越来越严重
‘为什么会这样,这可不是草原骑兵的风格!‘圣索瓦男爵目光炯炯的四处打量,嘴里在低声喃喃,对方稀散的箭簇,完全与印象中那迅捷如风,覆盖天空的骑射不搭边,与其说是在战斗,不如说是在引诱!
那片河滩上的马蹄印,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密集了,实在不像是千人左右的规模,难道。。。。。这个想法就像一道冰冷的闪光滑过他的脑海,草原骑兵的引诱战术!我怎么把这个给遗忘了!
‘命令,停止前进!‘
圣索瓦男爵猛的高举起手中的马鞭,神色紧张的大声喊道,
六千名步兵整齐的脚步声停止,所有人都可看向后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突然,一种隐约的地面震动声,就像从地底传来的呻吟,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声音”军官们面面相窥,很快,这种隐约的震动声,就像清晰的像密集的鼓点在人的心中敲动,大地在震动的感觉,已经非常清晰了
‘这是什么声音。。。。。!‘刚才还洋洋得意的艾利克,傻傻的愣在那里,他目光困惑的看向经验丰富的圣索瓦男爵,可他看见的是圣索瓦男爵一片苍白的脸色,骑在战马上的身体瑟瑟发抖,
噩梦,为什么这个噩梦还不醒来,
圣索瓦男爵的灰白色瞳孔,在这一刻,甚至紧缩成了一个小点,握着马鞭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五根指节发白,十五年前,那可怕的记忆再次被抽掉出来,
‘注意侧翼,骑兵,大批的骑兵正在。。。。。。!‘
一名负责侧翼的斥候骑兵凄厉的大喊声震撼了所有让,他的喊话还没有说完,一道迅捷如同闪电般的白线,猛然射入了他的咽喉,鲜红的血从脖子上飙射出来,
尸体晃了晃,从战马上掉落下来,
“这是什么情况!‘奥阿查军队顿时一片愕然,但战争从来不会给与失败者感慨的机会,一分钟后,在尸体倒下的地方,一道黑色的长线,如同从天空扑下的鹰群,从高地猛冲下来
‘崩!崩!崩!‘剧烈而急促的弓弦震动,带来一阵如同暴雨砸在坚硬地面上的脆响,黑甲如潮,白色羽尾,在一刹那间布满了天空,一阵震撼天空的剧烈呼啸声,无数的白线,犹如天空落下的暴雨,从侧面向平地上的奥阿查人覆盖下来,
‘注意,箭袭!啊!‘
六千名奥阿查士兵的波浪推进线,立刻乱成一团,无数的箭簇刺破长空,那一刻,甚至让下方的奥阿查人产生一种被遮盖了天空的感觉,
很多士兵还没来及的喊出声,迎头落下的箭镞就狠狠的砸在他们头上,最前面的一个中队,连声都没吭一声,就被无数的箭簇射穿了身体,尸体成片的滚落到泥泞的土地上,
在奥阿查人的眼中,晨曦的金色如同晚霞一样鲜红,黑色的狂潮,带来一股血腥般的狰狞
在最初接触的刹那,奥阿查的军官们表现的非常出色,
‘不要乱,扎稳阵脚!‘
奥阿查的军官们大声维持着各自的部队,由部分精锐士兵组成枪阵来阻挡骑兵的速度,士兵们开始竖起高大沉重的塔盾,把脚牢牢的钉在地面上,手中紧握着长矛冰冷的金属枪杆,
“轰隆隆”雨点化为了闷雷,地面的震动让所有人的心都在砰砰狂跳。
“稳住,没什么可以惧怕的,敌人的骑兵是冲不破长枪阵列的!”奥阿查的军官们努力维持着队形,尽管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一人没有选择后撤或者溃逃。
前排士兵的牙齿不由自主的发出‘咯咯‘的碰击声,脸色发白,地面在颤抖,就像随时都会裂开,
在偏僻的西北地区,骑兵的数量一向稀少,大部分士兵都没有应对骑兵的心理准备,碰撞在一刹那,骑在马上的草原骑兵被长枪捅进了身体,整个让被弹了出去,阻挡在他们前面的枪兵,则被更大的反作用力撞飞出去,枪杆折断,献血从碰撞的地方泼洒出来,第二队草原骑兵迅带着风声和狰狞高喊,手执雪亮的弯刀冲了进来,
几乎没有一分钟,临时排列的单薄枪阵,就像没有支撑的积木,被重装的近战的王庭骑兵彻底冲垮了,黑色的骑兵完全冲进了奥阿查让的队列中,这股势头犹如狂飙,披靡一切,毁灭一切,雷霆般的声势,没有任何人,任何命令,任何统帅所能遏止得住!奥阿查士兵都给吓得死命的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