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披甲骑兵被碰上也一样被砍伤,这些双手剑士,互相交错戳刺。一时间犹如一个个半弧扇面在帝国骑兵前方爆开,帝国骑兵身手敏捷的就扭身让过,反应稍稍迟钝一些的便被双手剑一下戳下马来,被四周的其他长剑砍翻在地上,这些双手剑士随即就被无数马蹄践踏而过,
几乎是一眨眼间,双方数百上千人没有丝毫退避,没有丝毫躲闪,就这样毫无花巧的猛然对撞!战马嘶鸣之声,一时间多少人仰马翻,一时间多少兵刃捅刺进身体之中多少鲜血溅出,呐喊从胸腔中炸裂而出!双方已然不讲队形,不讲阵列,不讲攻战配合,就是纠缠扭打在一起,只是闷着头拼命厮杀!兵刃破甲之声,人的闷哼惨叫之声,战马哀鸣倒地之声,还有利器砍入血肉那种令人牙酸之声,密集的响起。整个混战的战阵,就变成了修罗场也似。
第一次,帝国军遇到了值得一战的对手
“杀!”
帝国军也发现了哈维军本阵想要逃离的迹象,来自后方的军号此起彼伏,催促前方迅速打开通路
双方在这一刻完全红眼
“向前,就算是用人马去填,也要把路填出来!”带队的帝国中央军第四骑兵旗团长干甘亚双眼血红,已经到嘴的鸭子,怎么能够让它飞了!
一排又一排的帝国军甲骑撞上来,面对凶悍的哈维军双手剑士,犹如海啸山崩一般的扑上来,当初面对北面高卢人的重甲龙枪,帝国骑兵尚且没有惧怕过,何况眼前只是双手剑,双手剑凶猛不假,但是舞动起来及其需要力气,而且因为需要保持距离,所以其实就是单个作战,而在他们对面,一批批的帝国骑兵就像是暴雨骤然打在琵琶上,
”啪啪啪“
冲入哈维双手剑士里边的帝国骑兵,用手中的破甲锥,钉刺连珈,铁锤鹤嘴锄,铁锏骨朵,就是一顿此起彼落,敲砸在这些双手剑士的铠甲兜鍪上,敲砸在甲胄上,就是令人牙酸的金属碰撞刮擦,就是筋断骨折的沉闷声响,就是一声声压抑不住的惨叫响起!
地上多了一层尸,空气中的血腥气更浓重一层。
双手剑士以往的敌人都是步兵,这一次面对骑兵集群,立即就被一层层的打穿,乱战如风,他们悍勇不怕死,可是对面的帝国骑兵比他们还不怕死,好像打着用性命去填。去耗,也要将他们消耗干净的主意,死的人太多,血腥气似乎凝聚成为实物,身处其中,哪怕身经百战的哈维双手剑士,都觉得直是中人欲呕!帝国骑兵的冲击之势,竟然是如此可畏可怖!
在河道另外一面的哈维军也是傻眼了
河道对岸厮杀声震耳欲聋,惊天动地,帝国大队甲骑肆掠冲击,厮杀之烈,卷起烟尘盘旋其上久久不散,三道浮桥上人满为患,短时间内已经无法再过人,不少的哈维军士兵在溃散的时候,直接跳入眼前激流滚滚的河道,被激流卷走,发出阵阵凄厉之声,拖出老长的声音,看得对面一片脸色煞白,这名激的河道,完全就不可能泅渡过去的,一些本来想要试一试的人,看见这一幕也都吓得退了回来,
”看那,哪还有一个呢!“有人喊道,之见一名水性好的军官,还在这长达数十米的河道内挣扎起伏回游,被对面伸出来的一条长旗杆勾住,才拖上上河对岸,
”对面到底是在怎么了!“人群围拢过来
看了看四周一片人,被救上来的军官脸色铁青,愤怒的大骂“你们这些混蛋在做什么啊,不就是一条河道,走不了浮桥,不知道从河道上直接泅渡过去吗,兄弟们在对面拼死厮杀,你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可是几万人,几万我们的兄弟啊,你们要让他们全部都死在对面啊!”
“兄弟别说了,是我们昏了头了!谁跟我一起下水啊,我就不信,几万人真跳下去,还填不下一条河道,要是那样,还不如死了算了!对面要是完了,我们的下场也不会好!”一名哈维年轻军官神色激动拔刀,脱下身上的铠甲,用嘴咬住刀,猛地跳下激流翻卷的河水中,奋力向前泅渡,
“拼了,大家拼了啊!”水花卷动,越来越多的哈维军士兵脱下铠甲,跳下河水,就如一股股水流,汇入了混乱的漩涡当中,卷动更多哈维人决死的意气奔涌,对面就要崩了,如果没有援军,几万人都会死的
“向前游啊,就算是死,也要游过去啊”
噗噗噗的水声泛起,密密麻麻的人头在河水中攒动,数万人齐齐跳入河道的奇景,被激流席卷冲走的人发出惨烈的喊声,有人伸手去拉,又被人一把推开,河道水流打在人墙之上,发出犹如闷雷一般的滚滚之声,
”挡住啊,我们的援军来了!“北岸决死冲击,而南岸就是死死抵挡。
”看啊,是本阵旗,本阵旗在浮桥位置,向本阵靠拢,“混乱中,有人指着浮桥的方向大喊着,第一排泅渡上岸的哈维军士兵气喘吁吁,面对完全混乱的局面,他们本能的朝着赛斯提亲王的本阵旗方向靠拢,
马蹄之声轰鸣如雷,锋刃光芒映日生寒,无数黑甲骑兵从原本是本阵的方向转向,来回冲击,犹如利刃冲入还在拼死的哈维双手剑士的背后,